已经偷偷拿了去找了占卜,都是合的。

求婚先放后头去。

然后就该是聘礼,最好再趁机定了时日。

都怪大奶奶近日繁忙,这些事都不好找他协商,怎么办好了,我又不懂。”

君君突然从背后钻出来,喊起来:“小娘,娘,你都在角落里写东西写了好几天了,到底是在干什么呀?”“嘘!”青蓝慌慌张张地捂他的嘴巴,“不要叫。”

桃李同他住在城西,小舅家原先有个房子的,桃李嫌那地方太小,且偏僻,总不方便,就自己在铺面后头做了屋子。

桃李同小舅家一块,从宋家分出来,单独做生意,到底不如世家有底蕴,所以屋子也不如原先秦府富丽气派,却也算得上是个宜居的好地方。

上下两层木头做的阁楼,带个攀葡萄藤子的后院,青蓝有时候在藤椅上晃腻了,还能拍拍手,去池塘边逗里头乱养的鲤鱼。

虽然桃李当日说着,把青蓝救出来也是为了他的才干,但到底担心他是个妾室出身,怕生人,平日舍不得他做活儿。

还是青蓝自己争气,鼓着勇气站出来,不止调香,还替那些人家摆盘子,做些插花弄果的设计。

过段时间又手痒,把桃李新做的胭脂饼子偷一个出来,拿自己手做的模具压一朵叼着桃花的雀儿,再悄悄包了外衣,送给桃李。

桃李看了,当晚就压着青蓝在床上,真让他做了一只叼着“桃花”的可怜雀儿,眼泪呜呜咽咽地流个不停,嘴里含酸了,合不拢,发出不能连串的湿黏的求饶。

脚趾都颤着,伸到床榻外去,像是一支斜倚的花枝,颤颤巍巍地在云雨里摇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