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危险之中。
说着他又在沙发上动了动。
“怎么了?”费薄林给他贴完创可贴抬起眼,发现温伏今天这一上午都像多动症似的坐不安稳,“屁股里边长刺了?”
温伏抿抿唇,本来不打算接话,想了想又在起身去接水喝的时候摸了摸自己屁股,突然回头呛了一句:“长棒槌了!”
费薄林一激灵,宛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今天是周一,温伏还得赶早八。从早八开始,一直到晚上十点半,除了午休的一个半小时,温伏全天满课。两个人都起得有点迟,费薄林给温伏塞了一百块让他打车去上课,多的钱留着。自己则因为下午的专业老师调课,有半天的休息时间,打算趁那会儿去学校附近找乐器行给温伏的吉他换弦。
换弦的时间很快,不到半个小时,费薄林还能背着吉他放回家。
离他乘地铁去家教还有五个小时,他打算先在家里休息会儿,再出去买菜。
换上睡衣窝在沙发里打盹时,费薄林自然而然地想起温伏决赛的事。
这事到现在还没个结果,看温伏的态度是完全不打算争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