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下身拱,无奈斥道:“喝了多少?”

“没多少,那点量鱼都养不活几条。”高宗明舔他的乳晕,吸吮乳头,顺着平滑雪白的细腰、肚脐向下,话语渐渐含糊,淹没进缠绵的软肉中,“晚上怎么不接我电话?干什么呢?不想理我?”

“在哄你儿子,你不知道他跟你一个脾气啊,要是见我走了还不得回国头重新再哄,一大一小都不让人省心,来回的折腾我。”玉新吐了口浊气放任泄气地松开双腿,上一秒还完整睡衣连撕带褪被剥离了身体,抹布一样甩在地上,高宗明现在越来越难搞了,瞧着他进了大门才放心走的,却还要打电话回家突击查岗。

躺在那里,大力的喘着气,掀开眼皮,半假半真道:“怎的……伺候完小的还要伺候大的,倒落得一身不是了?”

“要是还不放心,就把我栓裤腰带上随身别着好啦……”

上了床还要在口舌上争出个子丑寅卯来就是活傻子,半宿晃过去一身的浑劲散的差不多,素来的霸道便也收了回去,高宗明深谙兔子急了还咬人的道理,只是下午那出戏太过惊心动魄,三五不时就想翻翻看看,确定这个被他供养在巴比伦深处,在假想中被世人觊觎的珍宝到底还在不在原地。

“看来今天我得出大力气把高太太伺候好,不然消不了高太太通天的火气。”

抱起两条如乳脂般柔软的腿扛在肩头,高宗明疯狂地吸索?驴冢?舔湿了随即扒开肿起、潮湿的销魂洞,果断的将两根指头捅入浸淫的温润而饱满的?吕铮?深入软嫩的腔内,被略显?I促的肠肉紧紧地包住,狭小紧实的收缩让人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草草搅动几次,待透明的汁水向外涌,便猴急的解开皮带,拉下拉链,将胀满青筋散发着腥味的鸡巴掏出来,巨大、狰狞的冠头对准?驴诤莶洌?待两处黏在一块拉了丝,猛插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