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雪白的衣带便滑落在地。

他精壮的胸膛线条分明,肌理间隐约可见一道疤痕,正是那日谢昭珩所留。

他慵懒地斜倚在锦榻上,拍了拍紧实的腰腹:“自己坐上来,伺候本座。”

虞挽纱裹着锦被往后缩了缩,眼尾还带着未消的红晕:“人家浑身酸软,哪有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