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一个冷眼旁观的看客。

那画卷上每一处细腻的笔触,都在无声地宣告:他要亲自入这温柔乡,做她帐中宾。

翌日清晨,一纸洒金笺便送到了虞挽纱的妆台前。

墨迹清隽如人,却写着最不容拒绝的邀约:

“未时三刻,太清殿候卿。”

虞挽纱今日特意梳了九鸾朝凤髻,金丝累珠步摇随着莲步轻移,在鬓边荡出细碎流光。

一袭月华锦广袖裙逶迤及地,银线暗纹在行走间若隐若现,端的是一派雍容气度。

当她款款步入太清殿,玉微尘抬眸的刹那,呼吸便是一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