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大的珍珠自然功不可没。

这深宫里的人情往来,原就是银钱开道,珍珠铺路。

两日后,姜瑟瑟跪在椒房殿的金砖地上,捧着妆匣高举过眉。

“臣妾愚钝,只备得这小玩意儿给娘娘解闷。”

虞挽纱伸手接过,指尖刚触到匣面牡丹纹,突然一顿。

她垂眸细看那花蕊处细微的机关痕迹,唇角微勾。

“咔哒”

十二片金箔花瓣次第舒展,露出最里层那枚铜镜,正映出她骤然放大的瞳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