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精巧的剪纸喜字不说,连雪盏都被完美复刻出来,此刻笑吟吟地站在她身侧。

虞挽纱不动声色地掐了掐掌心,微弱的痛感提醒着她要保持清醒。

朝雪盏浅浅一笑:“就是有些不太习惯,想吹吹风醒醒神。”

“不习惯什么?”

低沉熟悉的嗓音从身后传来,还未等她回头,整个人便腾空而起。

虞挽纱下意识攀住他的肩膀,心道:不习惯的当然是这场面啊。

她想起自己刚穿来那会儿,也是这般寒冬腊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