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场战斗中,你体内的血大量了他的伤口,中和了他身体里的红屑病毒,这些年病毒对他身体的损伤,也停止了。”
洛钦平静地听着,时不时会嗯一声回应。
等祝衍说完,他才仿佛醒过来,问道:“那,我还能等到他醒吗?”
“心诚则灵。”
祝衍终于也和陆怀一样,让他寄希望于这点。
“行吧。”洛钦失笑,“没关系,我能等。”
其实他并没有等得太久,虽然那段时间漫长又寂寥,但好在不止他孤身一人。
洛甜甜有时就安静地伏在他脚边,同样也看着床上的人。它很聪明,明白自己和洛钦一样,是在等什么。
洛钦从未表现出过于激烈的情绪,他将陆怀家里床下那些曲谱和素描本都搬了过来,坐在床边一本本看。
他用指头捻开纸页的时候,莫名觉得有些恍惚,有种穿越时空的错落感。
连着几个月,他夜里总是做梦,梦到从前的事,自己和水荔扬、水荔景的过往。回忆是慢慢被想起来的,他从那些梦里看见了曾经,也看见那些被他遗忘掉的日子。
记忆就像一条长河,在这条河的尽头,万水归流,总要通过雨滴回到它最初的源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