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亲吻着,“明天就不能陪你了,但是后天早上我尽量赶回来,好不好?”
“你忙你的,别弄得自己太累。”水荔扬伸手给洛钦掖了掖被子,手碰到他光裸的脊背,笑了一声,“腰还疼么?”
洛钦的手在被子里一点都不安分:“疼,你欺负人,荔枝。”
水荔扬哑然失笑:“我欺负你?洛钦,你讲不讲理!”
“对,你欺负我了。”洛钦不轻不重地撞了一下,水荔扬的手就猛然抓紧了被子,喉结也紧绷起来。
洛钦看他连耳朵尖都是红的,心里暖成一滩春水,忍不住又上前亲了亲。
他越来越难以控制地去爱着这个人,这个在外面呼风唤雨的特种兵、各大安全区如鬼魂般游荡不去的噩梦,穿上军装是一副样子,深夜的床笫间又是另一副样子。
那是谁都没见过的、只有他能看到的模样。
“你先擦一下……再……”水荔扬颤抖着抱怨,“别直接用手……”
洛钦充耳不闻,抬手就关了床头灯。
果然是错觉,水荔扬心想。
窗外一夜树影摇晃。
第二天一早洛钦就走了,给水荔扬留了早饭焖在锅里。水荔扬睡到九点多起床,看到厨房里还有热气,心满意足地笑了笑。
中午时分,白无泺回来了,身边还跟着陆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