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得喝个尽兴了。”李师傅硬是拉着迟寻,要再喝一轮。

谢弋赶紧叫救兵,“郑阿姨,快劝劝李叔,这都喝高了。”

李师傅的妻子郑阿姨连忙看了过来,没好气地在李师傅的耳朵上拧了一把,“喝喝喝,喝那么多,回去又得累死我。赶紧别喝了!”

李师傅被妻子一管,连忙放下了杯子,笑嘻嘻地去哄妻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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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足饭饱,迟寻拉着谢弋要出去放烟花。

谢弋一边道“这都是小孩子才会玩的”,一边又任由迟寻拉着自己出去了。他抱着臂站在一旁,就看着迟寻厚着脸皮去找福利院的小孩子们要来一把仙女棒。

迟寻献宝一样把那一捧仙女棒递到了谢弋的跟前,豪气地说,“走,咱们去玩。”

谢弋很无奈,“你怎么还跟小孩子抢着玩,不丢人啊。”

迟少爷是不存在有脸皮这东西的,满不在乎地对谢弋说,“可是我小时候又没玩过。”

得,谢弋像是被拿捏了七寸一样,只好陪着迟寻玩仙女棒。

迟寻从口袋里掏出了自己昂贵的打火机,用来点燃两支几块钱的仙女棒。冷蓝色的火焰吞噬仙女棒的引线,烟花从顶端迸发出来,带着滋滋的声响。

迟寻看着边上谢弋被火光映亮的脸庞,明明不感兴趣但还是耐着心陪自己玩仙女棒的样子。他笑起来,用仙女棒在空中比划,“谢弋,看我给你画个爱心。”

谢弋就见迟寻用那带着火花的仙女棒在空中画了个大大的爱心。

爱心转瞬即逝,但迟寻的爱却被留下,滋滋作响,在谢弋的跟前散发着光和热。

“迟寻。”谢弋叫迟寻的名字。

“嗯?”迟寻回过头来,手里拿着仙女棒,脸上还带着未褪去的笑意。

谢弋凑上前,吻上了迟寻的唇。

仙女棒在这一吻里燃尽了,五颜六色的烟花却在两人头顶的夜空里绽放开,一簇接着一簇,将夜幕染得无比炫丽。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缠绵悱恻。

这个吻倒是不含情欲,多的是情动、感慨和一点依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