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在他手臂上拍了一下,“呸,说什么死不死的,很不吉利。”
迟寻抬手挡了一下他的攻击,抓住了谢弋的手没松,“谢弋,你好迷信啊。”
谢弋偏头看他一眼,“毕竟我快三十了,有些东西还是会信的。”
“这可真想不到。”迟寻试图把手指塞进谢弋的指缝里。
谢弋被他这个动作弄得头皮有些发麻,抽了抽手,没抽出来,“你干什么?”
迟寻没有再把手指往谢弋的指缝里插,只是握住了不松,“就是想牵。”
谢弋这才觉得迟寻状态好像有点不对劲,皱着眉看他,“你今天吃药没有?”
“没有,因为还在吃感冒药。那个不能一起吃。”迟寻回他。
谢弋倒是忘了这茬,想了想还是准备先问清楚迟寻现在的情况,“你现在头痛吗?心跳呢,心跳正常吗?”
“头不怎么痛,不过,”迟寻想了想,“心跳好像有点快。”
谢弋有点担心他,偏头打量了一下他的神色,“要不要我靠边停一下车,你先缓一缓。”
迟寻摇了摇头,对谢弋眨了眨眼,“但可能不是那个原因,可能因为我现在牵着你的手。”
谢弋被他这话弄得差点方向盘打偏,干脆将车靠边停了下来。他深吸一口气,转头看迟寻,看了看自己还被他握在手里的右手,“你先松开。”
迟寻倒是没问为什么,听话地松开了。
谢弋尽量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用平稳的语气跟迟寻说,“我很严肃地在问你的身体情况的时候,你能不能不要说其他的。你这样让我怎么开车,刚刚还好是没出什么事,要是出了车祸,咱俩今晚可就交代在这了。”
迟寻居然还笑了一下,“挺好的,那样我们就是一对亡命鸳鸯。”
“谁跟你鸳鸯?”谢弋是真要被这兔崽子气到了,但是气了一会儿又想毕竟迟寻是病人,便又只好问他,“你真的没有不舒服?不用缓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