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绻分腿跪坐在床上,低垂着头,不得门路地握着它往后穴里塞,臀间垂下纯黑的猫尾,轻轻摇晃着拂在白得透光的肌肤上,蹭得股沟微红。
近锥形的肛塞越往后越粗,顾绻腰不由自主地前倾塌低,汗水流到愈发深陷的腰窝中,终于艰难地将整支肛塞都吞吃了进去,潮热的嫩肉密密裹缠住肛塞和两枚圆润指节,贪婪地含吮。
“好漂亮的小猫。”
陆文泽扯着项圈将他拉近,覆住他的唇,与此同时将手伸到猫尾前面,往上压了压顾绻的手。
顾绻呜咽着又吃进了一枚指节,湿着眼睛反客为主,软绵绵的舌尖撬开陆文泽的牙关,滑进去轻碰他的舌头,引它深入自己的口腔。
一个十分撩拨的吻。
肖戎从旁注视着他们,双目沉沉发暗,一句“亲够了没有”还没说出口,陆文泽就猛地推开顾绻,捂住了嘴,指缝间淌下细细的鲜血。
顾绻胸膛微微起伏,不卑不亢地与他对视,白云母似的齿列上也沾有血迹。
“哈。”
陆文泽不怒反笑,眼神阴鸷,“本来想对你怜惜一点,是你不知好歹。”
顾绻像是听见了一个笑话,眉间浮起嫌恶讽刺之色,一字一顿地说:“你们就是两个让人恶心的强奸犯!”陆文泽彻底被激怒,撕碎文质彬彬的面具,将他的双臂使劲扭到背后,重新用手铐铐住,攥着他的大腿将他拖到身下,按下了手里遥控器的按钮。
顾绻鼻息微促,拧起眉尖,愤恨的神情被凄惶惊痛取代。
一根细长的管子从肛塞顶部延伸而出,长驱直入,刺进了他软嫩的腔口。
“这是什么……”最隐秘的地方遭到外物入侵,顾绻浑身紧绷,不安地轻喘,下一刻,经过加热升温的浓精直接烫在了生殖腔内壁上,“啊啊――”“这些,都是以前你自己出的精……”陆文泽咬着他的耳朵呢喃。
不等顾绻从巨大的刺激中缓过神来,他按住顾绻的小腹,一把拔出了猫尾,借助精液的润滑撞进绽开的肉花,立刻被抽搐的甬道死死吮住。
陆文泽九浅一深地捅了几下,挽着顾绻的腿弯将他抱坐起来,牵着他的手指,去摸一片泥泞的交合处:“是不是咬得很紧?又紧又会吸,我快被你夹死了,绻绻。”
顾绻羞惭地紧紧闭上了眼,恨不得捂住双耳。
“早就跟你说过,他玩你,只会比我更狠。”
肖戎走到他身后,手绕到他的胸前,拨弄他颤悠悠的乳珠,顾绻忽觉乳尖一痛,两枚乳夹咬在了上面。
陆文泽笑而不语,上下颠了颠,从肖戎手中接过与乳夹相连的银链,将两条银链的另一端分别固定到顾绻的项圈上,这才懒洋洋地向后一靠:“要不要一起来?绻绻已经很久没有一次吃两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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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顾绻刚满十六岁的时候,父亲顾巍还没有生病,顾家也如日中天,他生日那天,顾巍正好有一笔重要生意要谈,实在抽不开身,只好让顾绻的堂兄带顾绻去过生。
顾巍是做生意的料,顾家其他人却不是,整个顾家上上下下几乎都指着顾巍一个人,才得以享受那些年的荣华富贵,而顾绻身为顾巍唯一的宝贝儿子,自然成了一大家子人竞相围绕的人间月,顾绻的堂兄得到了陪小少爷庆生的殊荣,挖空心思想讨顾绻开心。
听说那天晚上有流星,他带着顾绻去了一个富二代朋友开在郊外的度假酒店,一边泡温泉,一边等那场据说百年一遇的流星雨。
顾绻在众星拱月中长大,但既不娇气,更不骄奢,身上没有沾染半分纨绔子弟的气息,堂兄跟他一起也难得地老老实实,没敢点Omega作陪。
他们没有等到流星雨,反而等到了一场夏季暴雨。
天色已晚,雨又太大,司机不敢开车上盘山公路,于是他们被困在了山上,只能在酒店里过夜。
吹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