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一瞬间,我似乎觉得,他并没有为此感到难过,只是装模作样,贩卖同情。

“三个月。”他凑近,和我碰了个杯,这股力道轻柔但强势,我下意识握紧杯子。

杯身碰撞发出叮的脆响,在这声清脆的余韵里,庚仁卿在我耳边道:“我还是希望,表白能由我亲自说出口。”

我喉口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