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小块淡淡的淤青。夏璨肤色偏白,这些莫名出现的痕迹恰好被衬得非常明显。

而最无语也最难以启齿的是,他耻毛也没了。本就不多,现在直接被剃得干干净净,一根不剩。

镜子里的人整个呈现出的满是空虚,叫鸡鸡不应,叫地地不灵。这情况,比被人揍了一顿更加糟糕。

完了,完了。

夏璨直呼完蛋,这下不仅仅是衣服脏了,说不定他身子也脏了。

他不断努力回忆着那段时间究竟发生什么,可怎么都想不起来。越想越生气,见过绑人去要钱的、要命的,还没见过什么把人绑去拔毛的!

夏璨仔仔细细冲了两遍身子,企图把肮脏的联想全部抹去,但身上的红痕被温水覆过,蒸得愈发的红。

见状,他顾不上再多加研究,裹着浴袍就跑到楼下,打算让他父亲夏常铭立刻派人去把绑走他的混蛋找出来。然而还未开口要求,夏常铭看见他,先把平板电脑往桌子上一摔,怒吼着质问:“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

平板上的视频一点开,满屏毫无印象的画面朝夏璨扑来。

拍摄视角为侧面,能看到屋内有张床和一把置于床边的木椅。

视频里的他正坐在椅子上,双臂交叉在后背,脸上戴着黑色眼罩用以挡住视野。手大概是被什么东西固定住,偶尔可以听到轻微的金属与椅子的磕碰声。

进度条不过四五秒,一只手从边缘入镜,抬起他的下巴。

夏璨轻皱着眉不说话,跟平日里不想搭理人时的状态几乎一个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