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季庭该多笑的,他不笑的时候气场容易被人误解。譬如于恪他们就认为他凶戾,譬如傅家傅浩山会认为他木讷好打压。

他们俩看着对方不说话,如果不是傅季庭的手开始往下,大概时间自己都会认为被停止了。

手顺着摸到夏璨的肩颈处,轻轻一滑,大拇指便可以碰到锁骨下方。痒痒的。

夏璨仍把思想上的问题归咎在不纯净的水上,不疑是傅季庭的举动本身就有问题,问他:“这也是治失眠的手法?”

傅季庭面不改色,肯定地答:“是,两个地方都按可以疏通经络、缓解疲劳。身体放松了,自然好入眠。”

专业的小词儿一套一套,夏璨不懂,但是夏璨信了。他打心底认定傅季庭不敢骗他,也没兴趣了解这些按摩手法的详细缘由,除了觉着有点儿……怪。

准确来说是有点儿暧昧。也许与肌肤敏感度不同有关,被按摩脖颈处时,他感觉受到的力不比头顶,与其说被“按”,可能“摸”更为贴切。不睁开眼看的话,仿佛有人在用粗质羽毛打着圈骚弄。位置也妙,再往下都能摸到胸了。

夏璨没再闭上眼,他不喜欢说不清道不明的安静,就挪开注意力问傅季庭:“还是不说吗,为什么没想跟我离婚?”

夏璨的追问足以说明他有多在意离婚这件事。

沉默片刻,傅季庭把手挪回头顶,重复起最初的那套动作。他告诉夏璨:“我们刚结婚,新婚不该考虑太多离婚的事情。”

回答中规中矩,不是什么“不知道”了,可夏璨并不接受。

“我说的不是现在就要离,你我这婚属于商业联姻,两家没有感情基础只有商业目的,等哪天我家对你家或者你家对我家的价值用完,你觉得还好继续吗。傅季庭,我们不可能这么过一辈子。”

不可能吗。

傅季庭不置可否,看似默认夏璨的说法,但在双手再次罩住夏璨的耳朵时,他自言自语:“也不是不可能。”

*上上:各位听我喵一句,我挠门不是这样的。

?qq 2477068O21/ 整理制作?2022?04?01 03:47:3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