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操得失神的青年看到男人手里的玉佩眼中却有了一丝神采,睫毛微颤。

“还认得它?”男人垂首问他。

青年伸手要去够,一双瘫软无力的腿却支撑不起来,只能跪在他腿前遥遥乞着,那湾琥珀瞳融化了一样,要从湿红的眼眶中滴落出来。

任谁也禁不住这样的眼神。

男人把他抱起来,含着那嫣红软乎的嘴唇恶狠狠地吻了下去。

青年往日里贴身佩戴着它,但如今他浑身赤裸,没有藏玉之处。男人掰开他大腿,把那冰凉的莲纹玉佩塞进了他还湿烫的小穴里。两指一抿,那嫩红的小嘴就软乎乎乖嫩嫩地把玉佩吞了下去。

第7章 第七章

【故梦】

男人不知何时又消失在幽暗的雾气中,周身唯有水滴声,?O?@蛇行声和风声。

林煜在这玉窟中被操得醒来又昏睡,新生的孕腔不知吞了多少蛇精进去。男人把那枚玉佩塞进了他的女穴,便着力开发他后穴。玉陵中暗无天日,偶有月色可以漏过来几许,林煜不知自己这样昏沉着过去了多少天,只能捂着小肚子噙着眼泪被男人掐着细腰再射进去一股。

到最后他要哭不哭地,被男人搂在怀里,眼前光晕和昏红交错着,彻底昏了过去。

等他再醒来时,便只剩下了自己一个人。

林煜瘫软在玉阶上,蜷缩于角落中,抱膝把下颌微微藏在膝弯之后,只露出双湿润的眼睛来看着周身。他神识混乱不堪,偶有明光闪过,却难以抓住那抹清明,每每理智稍要回寰,蛇毒催出的情潮便把他推入更深的淫欲中去。

银月和红血交错的光晕里,偶有蛇躯爬行,嘶声作响。

儿时的恐惧又追了过来,他怕这冰冷阴毒的东西,尽管浑身早被蛇操透操熟,可那男人消失了,他便只能独自面对这群蛇环伺觊觎的场面。

人人赞颂的那个小将军可以面不改色地斩断上百条蛇躯,却只是因为他将心底那个孤独脆弱的孩子藏了起来。剑柄磨破手心,雪山的寒潭幽静,凌冽山风把少年那张小脸上的青涩抹去,他抛弃了宫墙里的锦衣玉食,无数次死里逃生,御妖族蛮族于千里之外,从无名小卒一路爬上三军统领,只为了能得到一句肯定,能有人看一眼他,能叫那高高在上肃然疏淡的父皇亲口说一句赞叹。

他自懂事起便觉得自己肩上有太多重担,一个软弱的小少年维护不了自己心尖上的人。

他把曾经茫然不安的少年扼杀在心底,才换得一腔孤勇,不畏疼,不畏死。

可这暗无天日的玉陵中,他为自己垒筑的那厚厚的高墙却坍塌陷落,他生冷坚硬的伪装被刺破,如同落入陷阱被拔去尖牙利爪的幼兽一般,只能哀哀地,无助地蜷缩成一团,乞求那冰冷凝视着他的人怜惜。

霜白的手指探入温软的女穴,指尖抵上那枚被这口穴暖热的莲纹玉佩,却怎样都无法取出滑不经手的玉,手指几番摸索间,竟是把玉佩抵到了更深处,陷在被操肿了的孕腔口,酸酸软软地叫他低泣出声。

“嗯……啊……”

他努力将腰身弓成了一抹弦,夹紧了那小穴,穴肉缠绵挤弄着,才终于把那莲纹玉佩吐出了穴口,取了出来。

青玉被小穴煨得温热,被两指夹着取出时还带出了一汪晶莹淫液,隔着昏暗幽红的月色,这玉宛如透明,竟散出清清幽幽的冷光来。他仰首安静看着它,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莲纹配玉润的棱角,神情无比澄净无邪。

一时间浑身的瘙痒淫欲竟慢慢平歇下去,环伺其周的蛇也都尽褪至黑暗的角落隐去,不再惊扰。

他紧紧握着那枚温热的玉佩,贴在心口,这才合上湿漉漉的睫毛,筋疲力尽地蜷起身子睡了过去。

很少有人知道,二皇子幼时曾为一只蛇所惊吓,冬日里坠入御花园的锦鲤池中,一病病了半月,又是高烧又是说胡话,娇滴滴又金贵的小奶娃娃可怜巴巴地裹在丝绸被褥里,身边跪了一地的宫人太监,太医慌得来来去去,却无一个长辈来摸摸他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