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煜噙着眼泪,抬眼默然无声地看着他。

他眼尾是微微往下垂的,这总使他看上去有些无辜和委屈。又是圆眼,削尖下巴,无论是笑还是怒,颊侧那湾梨涡从时隐时现,眼睑下的薄红暮霞一般,一张脸秀气得不似男人。

年少初到军中时,他奉父皇之命隐姓埋名,将士们并不知这是尊贵的皇子,只当他是哪儿来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娘气小子。他便格外勤奋,绝不允许体魄落后于任何人,又痛恨自己这张漂亮脸蛋,时时绷着张冷冷的小脸独来独往。

后来随着年岁增长,个子拔高,容貌也不似少年时那般青涩,镇压斩杀过的妖邪无数,朔方的雪给那张脸平添了些凌厉,人人见了他都得低头恭谨行礼。再后来京中密诏传来,军中上下皆知那沐血爬上来的小将军竟是二皇子殿下,便更不敢有人不敬。

可谁能料想到,暗无天日的玉陵中,那干净肆意的青年再一次被剥开所有伪装和防备,如同一枚被剥了壳的荔枝一般,只剩下一颗白嫩软滑的果子,流淌着汁水,任人把玩品尝。

男人用两指撑开他细细的穴,向内摸索,穴壁湿了水的软绢布一般滑滑腻腻地含着他的手指,略一抽动,就听到怀里人嗯嗯地呻吟出声。

只吞了两枚指节,便紧致得再戳不进去,女穴第一次尝到东西拼命绞着缩着,林煜咬着嘴唇往后弯着腰,大腿颤得可怜,他受不住这样鲜明的异物感,下面那小嘴想把男人的手指往外吐。

男人自然不满猎物这样抗拒,左手握上他的大腿根让那双白嫩嫩的内侧露出来,手指深深陷进腿根细腻的皮肤里,那一身坚实的肌肉被蛇毒催成了缠绵软肉,裹着汗意乖顺地男人握在手心里。

原本只浅浅戳弄的右手噗嗤一声挤开阴穴深处,尖利的快感让林煜猝不及防淫叫出声。

“啊――”

还未等他这凄艳的一声惨叫余韵消散,男人便就着这软糯的小嘴插弄起来,手腕震颤着捣开嫣红的穴眼,那女穴垂露海棠一般,被雨浇了个透彻,花瓣透亮,细微翻卷着,小小的,娇娇嫩嫩地对人吐着芯儿。他一戳穴心的软肉,青年腰便一颤,喉间一哽,听得人心口发烫。

“呜呜啊……不要……坏了……”青年紧绷着腰身,悬挂在他手指尖一般,不敢松懈下来,生怕一泄了力气就被捅了个透。

他如今神智全无,心思雪一样纯净无暇,这才将那隐秘的小性子都暴露出来,怕疼,爱撒娇。

“什么坏了?”

林煜含着水珠的眼睛一眨,大滴的眼泪就往脸颊边流,顺着下巴尖一直湿到脖颈。他含含糊糊地回忆着男人方才的话,小声地说:“小?隆?…坏掉了……痛……”

这求饶却让下身的惩罚更剧烈了些,男人修长的手指死死抵着他的小肉嘴来回搅弄搔刮,那逼穴深处紧紧闭合的肉环之后是更甜美的雌巢,终将被射了满生殖腔的精液,大着肚子生下一枚枚蛇卵。

青年在他怀里乱颤,冰凉的手指一遍遍操开紧紧裹过来的肉穴,他死命夹紧却又夹不拢,只能无助地张着上下两张小嘴,任由晶亮的淫水往外漏。

他搅得那小穴汁水四溅,花唇翕张着,阴蒂硬挺鼓胀,被坚硬的指节碾得红肿不堪。过电般的酸麻让那肉穴终于夹紧了,嗦着男人手指不肯松开,男人不悦地冷嗤一声,硬生生把手指从穴肉中剥出来,连带着让那娇嫩的内壁也暴露在周身的凉意里。

“啊……呜啊……”

青年哭得喘不过气来,满脸痴淫之态,红舌微微吐着,涎水混着泪水一并把嘴唇染得柔软透亮,让人分不清他挨操的是哪张小嘴,亦分不清他是委屈还是爽。他含着眼泪挺起腰身来,把那双腿大开,摸着那鲜红鲜红的肉豆,红着眼眶瞧着他:“要摸……”

男人皱了皱眉,怎的如此娇气?

他却忘了,本就是他把这坚韧的小青年生生用蛇毒调弄成了这么个淫荡的身子,心思澄净稚嫩得如同孩童。若说到他的娇气,他也早早见识过这小孩撒娇是个什么模样。

那枚小蒂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