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节苍白如玉,又那样冷,指腹化开药膏时的冰凉瘙痒几乎让林煜有种被蛇舔舐过的错觉。
“再深几寸,便可破开肋骨砍入心脏。玉儿,你这样不懂得爱惜自己,叫我怎么安心放你再过去?”
林煜自知理亏,低头看着兄长手上的动作,愧疚道:“是我不好,追击时太心急中了埋伏,原本该……耐心点……嗯啊……”
他说着,却觉得被涂抹药膏的伤处被揉得酥麻舒服,一句话不好好说完,尾调几个字模模糊糊咽了下去。他每到夜间情热时本就躁动不安,眼下又被人这样近乎爱抚的照顾着,额头上溢出几滴汗来,淡紫色的血脉在额角隐现。他只觉得心里发痒,又惯会向自家兄长撒娇,双手被吊起来,便探过身子去,把额头贴到林??面颊一侧蹭了蹭:“唔……哥一摸就不疼了。”
他吐息灼烫,林??只觉得像是寒冬时一只温热小兽钻进了自己怀里,另一只干净的手顺着他后颈摸了摸,而后侧脸轻轻吻了一下他眼睫:“好乖。”98?
他为他上好了药,擦拭干净双手。又从案前取来一只碧玉簪子,伸手略微抚弄了林煜下体几下便叫这敏感生涩的东西硬挺了起来,这样直白的刺激叫林煜身子不自主地退却,林??却不由他乱动,他手上动作虽轻柔,却是箍住阴茎根叫他无从闪避躲藏。
纤细的簪针顺着顶端那细小的孔眼缓慢钻进去,林??拇指和食指捻着,旋着,极其沉实地把这修长簪身堵入了他的出精口,只剩下尾端那翘起的小玉坠还留在外面,泠泠颤动。
林??抹去了林煜额边薄汗,淡淡吩咐着:“腿分开跪好,不许出精,不许夹腿。记住了吗,玉儿?”
这样的命令叫林煜羞耻不已,他红着脸点头。
林??这才起身离去:“我在外面,把年前那点要务打发了就来。”
一侧的沙漏几乎要滴尽了,月至中天,林??还没回来。
林煜的喘息愈发重了,他眉心那点蛇纹又徐徐浮动,如火灼一般刺痛。其实这两间房只隔了一道薄薄云母屏,他甚至一侧眼就能看到他兄长劳形于案牍的背影,烛火把它深深映过屏风,留下模糊的一团阴影。
自被堵上之后,下身玉茎就一直硬着落不下去,尽管那玉簪纤细,却还是把粉嫩肉眼撑得大开,盈盈水光从簪尾玉珠上泛出,又濡湿成滴滚落。
他午后陪林??待在书房时因嫌弃书墨无聊多喝了几口浓茶,晚膳时又贪食一道白果甜汤,因而这会儿竟觉尿意浓郁,小腹内水意翻涌,叫他逐渐无法跪得稳稳不动,面色也逐渐被屋中热气蒸得熏然。
他想叫兄长,可眼下还没过上半个时辰,他又不愿扰了他。
近来京内外商贸往来繁多,又是岁末清点国库时,林??从早辛劳到晚,几乎没有闲暇之时,总是子夜时才能合眼安眠。他若这时还缠着兄长,误了他的事,岂不是成了……成了……
祸国妖妃。
林煜脑子里不知为何冒出这几个字,猛然睁开眼,这下脸才红透了。
他暗骂自己胡思乱想,平白无故的,竟想出这等孟浪旖旎的说法来。
可偏生他下身越来越空虚,双腿间蛇鳞纹路如同细密蚁群爬过一般瘙痒难耐,濡湿的阴穴口正颤颤张合着等人抚慰。他记得兄长的话,并不将双腿合拢,没多时,催熟的阴穴就已经潺潺濡出晶亮淫液,从细细鳞片纹路间辗转滑落,直到膝弯,终于在床褥上留下一对湿痕。
只要伸手去揉一揉正湿润张开的阴唇,再剥出其中硬籽扣弄几下,这样无边的空虚就能缓解几分,林煜深谙这其中诱惑的甜美,可下意识要动的小臂被锁链挣住,林煜这才惊醒似的,想起自己正在兄长的督促下管教这具淫荡的躯体,怎能轻易就纵容自己陷落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