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抚摸到肤表,柔韧的肌肉和皮肤提醒他眼前皆实景而非幻觉。

随即他察觉到了这不可思议的治愈之代价。

双腿间更尖锐的撕裂感逐渐将他唤得更加清醒,伴随着异物感钻入体内的还有混沌的酸麻。他难以置信地往下身望,几乎用尽全力掰开膝弯,而随着他这一动作,脊柱从蜷缩的姿势而挺直,一寸寸舒张开来,宛如落灰的弓一朝被拉开,簌簌落下红锈,咯吱作响。

他这才察觉到这身精炼的骨头被蹂躏了整夜的酸软力竭,肿胀的男根不知射了几次,其上有抽打过的红痕,已经疲软地垂在双腿间。他看不到会阴处滚烫疼痛的来源,只能感受到那儿似乎有虫蚁蛰过的肿痛,又有异物吸附其上之错觉,便伸手去验有何异常。

可他手摸上那处,脑海中却一片空白。

他摸到一湾温软湿滑的肉窝,黏得如蜜,腻得如脂,好像有张柔软可人的小嘴吸吮着他,要把指尖吞没进去。

他身体僵滞了一瞬,才猛然缩回手来,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手指尖零落成丝的透亮汁液,许久都做不出任何反应。

他摸到的是一张已经被抽打插弄得足够乖巧的女?拢?它被蛇根捅了透,来来回回奸淫了整夜,已经学会了如何吞下两根长着肉刺的狰狞阳物,在反复撕裂与愈合中习得如何泌出更多淫液讨好那凶恶的蛇根,好保护自己柔嫩的内芯。

麻木的身体这下才彻底清醒过来,林煜奋力从蛇躯中滚落,却又发现更令自己羞愤的事实。

随着他的动作,已经彻底冰凉的乳清液体从双腿间慢慢淌下,他还未适应这新生的嫩穴,又被这一夜奸弄折磨得僵硬疲软,夹不拢穴口,只能任由满腹的蛇精如同失禁一般从他双腿间尽数流了出来。

他还未从这样诡异的震惊中回过神来,那蛇亦从小憩中被扰醒,它享用了这甘美多汁的身子一整夜,已不似昨日那般凶戾。它漫不经心摆了摆尾,便勾着青年大腿根将他翻过了身,粗壮如鞭的尾巴再抽弄上白皙紧实的后臀非但没有落下伤痕,反旖旎得如同调情,把那鲜嫩豆腐一样的肌肤拍打出漾漾水色来。他尾尖搔弄着小巧的阴穴口,阴唇被蹂躏得红肿欲滴,交叠纠缠在一起,已经看不出对称的模样。蛇尾尖儿细细拨弄开湿润相贴的花瓣,才又满足地从他削薄的腰间爬过去,又将狰狞的蛇根重新捅进温暖的巢穴中。

“滚……”林煜原本沙哑愤怒的嗓音却被这玩弄敏感处的极致快感融化,连一声叱骂都无从出口,喉咙里模糊的嘤咛呻吟如同真正发情的雌兽那般,是本能的渴求与暴躁。

蛇首搭在青年硬朗的肩胛之上,冰凉蛇信轻舔着他后颈细白的皮肤,林煜耐不住蜷缩着身子喘息,直窜入脑海的酥麻快感让他连握拢五指的力气都没有,眼前一片水雾。???d追薪???B???浏??七玖?9

它虽是可怖巨兽,却因蛇行徐徐而显出纤细妖冶之美,动静之间丝毫没有野兽之生猛,轻缓如拨弄琴弦之乐师。仿佛环绕紧锁之人是他的掌中器具,又或者,是真正供他交配的雌蛇。

“嗯啊……不……”

蛇信又舔舐至他红晕的耳垂,如虫蚁爬过的微痒触感甚至让林煜觉得那东西钻过了自己脆弱的耳孔,直直扎入脑中,足以摧毁他所有理智,让他彻底沦为这怪物肆意侵犯的雌穴。

五指指尖在粗粝石壁上磨得红白斑驳,可如此轻微刺痛也丝毫唤不醒于欲海中沉沦的意志,他在蛇的淫毒侵蚀下一遍遍塌腰翘起后臀,任由淫邪的巨物捅进自己新生的腔道。巨蛇在诱哄他软下身子张开腿时那样温柔从容,可每一次进入却都毫不留情地凿入最深处,生生撑开不断缩紧的穴口和腔道,这样娇嫩的肉穴借由妖物催淫的不断流淌的汁液才免于撕裂。

直到他这雌穴被插弄得不再紧致,彻底麻木红肿无法再乖巧含吮鞭笞而来的蛇根,才终于被放过。林煜瘫软在地,大腿根被蛇身勒住,这怪物毫不满足地将肉刺狰狞的蛇根碾在他尚未经造访的后穴。原本紧闭之处在淫毒之下松软可欺,更何况这又是一具已经被调弄了整夜的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