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处小书房无仆从近侍,静谧如斯。夕照斜斜流入朱窗,屋外啃了会儿草料的马儿也卧倒休憩起来。

林??的手搭在青年肩上守着他入睡,温热的鼻息轻缓地往他怀里扑,他只低头看着他,嘴角有淡淡的笑意。

仿佛这里不是森严的皇宫,而只是乡间某处僻静陋室,没有谁为规矩琐事所累,疲惫的青年在他兄长膝前一晌安眠,无惊无扰,无挂无碍。

夜间两人用了膳,林煜这才好生收拾好一身风尘,沐浴后换了身月白寝衣,留在了皇帝寝殿中。

他当初离宫去往军营中时尚年幼,并未出宫自立府邸,因而宫中还留有他的皇子故居。原本宫人们早早洒扫,烧了香料驱驱阴沉气,又备好了炭火候着主子回来,却久等不来人,天擦黑时才有御前的太监来,告知他们皇上思念兄弟,留了小将军叙旧,今夜便不回来了。莲载?i新请连???陆?`七那大太监赏下了些银钱,遣散了这群宫仆。众人跪下谢恩,却并不知晓,这处皇子宫殿,自此之后就再没住过人。

林煜本想推拒,可他哥轻飘飘一句话就给他堵了回去。

“几年不见,小玉儿这是同哥哥生分了。”

林??说话是向来温和含笑的,这句又带着抹不经意的遗憾,便更让林煜难以说出个不来。

林煜只好作罢,老老实实留在兄长寝殿中。

皇帝的卧榻上还未曾有过一位妃嫔,却留了他胞弟安眠,两人却都不觉有何不妥。

夜间林煜和衣而睡,听到耳边兄长逐渐入眠的轻缓呼吸声,才慢慢睁开眼。黑暗中无人能看出他面颊通红,他已经逐渐压抑不住自己由小腹至肺腑而上的灼烫气息,那股热意化作剧烈的喘息往外溢,他死死咬着牙,解开腰间系带,手伸向了自己腿间。

果然已经是一片湿润,他苦恼地闭上眼,能想象出此刻身下蔓延出的湿痕。

若是在军营中,他独自眠于营帐,塞外并不似宫中这样时时呼奴携婢,他只要屏退身旁人便不会有人发现异样。

所以军营中无人察觉他们骁勇善战的小将军夜夜软成一汪春水,辗转厮磨得床褥浸透。

他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只是用厚重被褥紧紧掖着,把蒸腾在躯体畔的雾一样绵绵润润的热气都紧锁在其中。

双腿间摩擦时是混杂着瘙痒的刺痛感,蛇鳞已经越发扩散,从湿润的阴穴周围漫到了大腿内侧,最初畸变长出的已经密密麻麻嵌合严实,如同真正的蛇的皮表,越到敏感处越是新生的柔软鳞片,嫩芽一样带着柔韧的颤抖,稍一触碰便带来一串酥麻的瘙痒,让他忍不住蜷起身子咬着眼前布料才没猝然叫出声。

他甚至害怕自己只是摸着这些鳞片便耐不住喷水高潮。

他一面担惊受怕地注意着身后兄长的动静,生怕自己的声息惊扰了他,一面在心里骂着那蛇。

那淫邪的妖物无数次缠弄着他被改造后这样畸形的躯体,他最初还想尽办法挣扎反抗,终究只能被动地接受一切,越来越深浸于情欲浪潮中。没有那蛇的肆意玩弄和侵犯,他竟不知如何满足自己几乎隔不了几日就发情的雌穴。

在军营时他尚可以抑制住自己的汹涌的情潮,有时会往泡在山林之中雪水交融的冰泉中,直到滚烫的皮肤慢慢冷却下去才拖着浸透了寒意的躯体回营。那是他仅有的,最后的一点倔强和挣扎。

可现在安宁熏然的宫殿内,在他兄长的身侧,他却怎样都无法压抑住那中毒成瘾一般的情欲,辗转空虚更甚。

手指陷在濡湿颤抖的阴唇之间,拇指指腹熟练按揉着被层层鳞片与肉膜环绕包裹起的硬籽,直到指缝间满溢湿滑的水。

轻缓的舒悦游遍全身,却像是被这水一遍遍稀释洗涤,他越是抚弄那快感越慢慢消散,肉穴口松软,他几乎要找不到能给他带来快乐的那颗小小的关窍,只是急切地摸索,眉尖蹙起,难以自持的哼叫声越发地柔和。他只感觉下体像是在火中融化的脂膏,抽出手指都抹不尽缠绵在其上腻人的腥香。

他闭上眼缓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