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蛇尾巴狂躁地卷积着碎石,带着林煜直窜而起,随后再次砸入了那片腥甜的血池中。

池子是活的,以无数枉死的人的鲜血而凝贮,本就能将人吞噬得尸骨无存。

那蛇的躯体仍是死死缠绕着,非但不因疼痛而放松,反而又一圈圈地裹上来,如同捕猎一般,白玉之躯逐渐淹没在那死黑而无光的鳞片之中。

林煜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呛入口鼻的温热血液泛着侵入肺腑的,腻人的甜香。

蛇毒再次顺着脖颈上清楚的脉络慢慢流往全身,他只觉得指尖都发麻,四肢百骸俱冷,分不出任何力气或思绪来。

他眼前漆黑一片,意识逐渐沉没到暗涌的潮水中去。

......

再醒来时眼前是岭北的雪夜。

将军的营帐内篝火劈啪作响,胡琴乐音苍凉凄婉。林煜听到耳边窃窃私语声,小炉里温着的酒漫上鼻尖。他脾胃不好,即便身处岭北苦寒之地,也鲜少吃寒食,连这样烈的酒也要慢慢温着,才能入喉。

军中服役的大半是西北苍莽荒原上过去的汉字,习惯了冰冷的烈酒往肚子里直接灌,寒与火浇筑着精壮如铁的躯体。唯有那个年轻的小皇子,吃肉要一小块一小块切着来,喝酒要一小口一小口往下咽,喉结上下滚动,月白的脖颈纤细修长。

他们私下里嘲笑着这个矜贵秀气的南方“小娘子”,却忍不住一次次看着他们的小将军,明里暗地的,看着青年劲瘦的胸膛和腰身上往下滴的汗水,看着他拉弓时沉稳的手臂线条。

谁都不清楚有多少人深夜春梦里想的是那个小殿下的面容哭起来是个什么模样,那双有力的腿盘在腰上该有多火辣。

林煜迷迷蒙蒙间睁开眼,浑身冷得厉害,这才看到自己赤裸的躯体。

他被抱在一个男人的怀里,男人的手素白苍瘦,捏着那壶温热的酒,泼在他胸膛上。清透火辣的酒液在那双乳上绽开一旋水花,原本苍白的胸膛浮起水红色,林煜浅浅哼出一声,双眼朦胧着望向身后。连?d追新请?B?????9叭???

他只觉浑身无力,头脑中空白一片,雾霭纠缠着。

身后林??就着酒液把指尖送到他嘴唇里去,搅弄着那嫣红软和的舌尖。他语气带着笑意,却隐隐发凉,带着嘲讽和责备。

“小玉儿,父皇送你来历练,竟是要你来慰军的吗?”

“不”,林煜喃喃地抗拒着,眉头紧皱:“我没有……”

“没有?”林??伸手掰开他的大腿,把那大腿根纠结缠绕的红纹露出来,连同那被操得肿起的阴唇口和细细闪灼的鳞片:“小骗子,自己说说,你被多少人操过了?”

“谁最先发现你是个骚货?是你那个副将,还是那边那个烧炭的黑壮汉子?”

林??仍是不紧不慢说着,手腕一晃,便将一旁那另一杯已经烧得发烫的烈酒泼到了他腿心那正翕张的黏腻双唇间。

“啊――”林煜尖叫出声,酒又烫又烈,灼烧着那小小的温软的半开牡丹,淫糜生光。酒水浅浅浮在那花瓣之间,直到把它浸得熏然通红,忽颤忽静,稍有一丝风掠过去都引得林煜仰着脖颈耐不住呻吟。

女?伦淼沽耍?软软鼓鼓,随着林煜寂寞地夹弄小穴的动作不时往外吐着淫水。

林煜被烧得实在难受,又痒又痛,直到被兄长冰凉的手指抚触上去才得以缓解些许。可他的兄长却不愿碰那口肮脏的穴,只是吝啬地施舍给他两指抻开阴唇,叫他自己看着,反省为何这样淫荡。

他低头看向自己腿间,瞳中一丝流光闪过。

他恍惚间想起,自己的确是被当做军妓使用。

他长了一口女人的穴,偷偷在营帐中自慰,呻吟声隐秘传到外面,这才引得军中将士偷窥,看着他咬着盔甲用那玉剑首把自己捅得面颊熏红,软成一汪春水。小腹和大腿被刺了淫奴专属的妖艳纹身,双腿大开着,汁水浇透了身下的皮草。

他们看透了原来看似高贵不可侵犯的小皇子原来只是个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