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时候已经忘了在玉陵中被男人逼迫着,汁水横流地哭喊玉儿还要的时候,鼻音黏糊糊的,只会撒娇。

林??从小就最受不了弟弟撒娇,那时候小孩哭着喊句怕蛇,他都能把自己原身锁在血池中,再不露面。他对林煜纵容到自己亲爹都皱眉的地步。

林??扶着他的肩膀让他躺在殿中狐皮毯子上,摁着他的手腕叫他躺好。他动作比那蛇轻柔,却也同样不是因为爱惜那几颗蛇卵,而是担心若它们有事使得母体受损。

他这一点倒和那蛇十分相似,尚未出声的小蛇崽已经遭到了父亲的嫌弃。

他扶着林煜腰身,一下挺弄便听到一声甜腻动人的喘息,林煜被撞得无助晃动,只好揽着林??的脖颈,整个上身几乎都悬在林??身上,迷迷糊糊地一句句叫着哥哥。

他起初是说要蛇的,后来被教训得多了,一张穴被抽得红肿翻出嫩芯儿,才知道撒娇是要叫哥哥。

粗壮物什捅开湿黏的嫩穴,蛇麟绞合着,把大腿内侧的嫩肉磨得通红鲜润,汁水从腿间滑落,身下铺的白狐皮湿成一片。

林煜的手指无力揪弄着那洁白的毛发,不知是痛还是爽,只哑着嗓子哭叫:“哥哥……饶了玉儿……”

太深了,他满脸是泪水,只觉得那原本狭小的穴腔被生生撑开,紧缩着的,裹着蛇卵的孕腔口被坚硬的男根戳着,痛得他不住想哭,淫欲被满足的舒爽却又叫他紧紧裹着那凶器。男人和蛇冷冰冰的模样不同,可面上温声细语,下身操他的凶狠力道却是一样的,他哭得嗓子哽咽,林??会亲他的头发夸他乖,却只会捅得越来越深。

“乖宝,玉儿,让你舒服。”

他哭得喘不过气,淫纹死死缠着白净的躯体,爽得实在受不了,咬着自己的手指尖哽咽,纤长清楚的骨节上印出水色淋漓的齿痕。他口中有蛇的毒齿,虽然不伤及自身,却也尖锐异常,他隐隐咬出了血也全然没有察觉。

林??捏着他下巴叫他张开嘴,又扣着他的五指摁在地上,低头教训他:“不许咬。”??哆?h蚊?P蠊系裙酒

那双眼睛已经完全失去了焦距,时而被激烈的舒爽刺激化成金色竖瞳,时而又流露出那琥珀原貌,只是泪珠不断地往下滚。

他哽咽着点了点头,张开嘴巴,示意自己乖乖听话,这是在讨赏,想要哥哥轻一点儿,又想要他好好揉一揉自己的小蒂珠。

林??笑了,手心里现出一只翡翠色小蛇,从他指尖缠过去,尖牙泛着幽青的寒光。它滑落到林煜小腹,细鳞裹着的纤长身躯探入正被撑开的花穴腔,毒牙利落地刺入肿起的蒂珠。

细碎的血光和淫水四溅,林煜尖叫出声来,眼中几近翻白,腰身高高弓起,大腿颤着,连哭都不再有声音。

“喜欢吗,玉儿?”林??眼中一片沉沉的幽色。

“啊啊啊啊啊――”

林煜没能回答,他陷入了几近痴乱的高潮,阴穴痉挛着不住地流汁,仿佛被捣烂的熟透果实。

他周身黑雾缭绕,隐隐浮出另一个同他相貌一样的身形,那是那血池中的妖气终于滋养得浓厚沉实,足以从玉陵中脱身出来,不再为之所困。那黑雾逐渐融进这具身躯的骨血中去,林??原本那苍白的面色更添一抹冷寂,

这也代表着计划终究是要往下一步走,他和小玉儿这样安稳相处的时日不多了。

林??的手抚上林煜成熟的腹部,捏上湿滑不堪的阴蒂:“玉儿既这样喜欢,穿上环好不好?哥哥用链子牵着小玉儿,到哪儿都不分开。”

这处本就是敏感至极,稍稍触碰便可能流水高潮,林??轻描淡写地替他下了更残忍的决定。

然而林煜被玩得狠了,只痴痴地点头,口齿含混:“穿上环,给哥哥玩……”

乐伶池从东南鹭州猎来了几只罕见的妖蚌所产的珠,以深海的妖力所滋养,玉润透亮,仿若活物,能顺从主人心意而动。

这几只原本该用作法器的珍贵珠子便用作了淫具,为皇帝献上猎物的乐伶池首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