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
这是怎么了?他的记忆只停留在他躺在餐厅地上,罗羽钦问他能不能走。
门没关,换了一身运动服的罗羽钦倚着门框,刚刚洗过的头发还带着潮气,衬得眉眼如墨,屈指敲敲门,吸引了念筝的注意力。
那这里应该是他的家,念筝松一口气,拍了拍沉重的后脑勺,怪不好意思,“我昨晚喝多了,你……我没干什么吧?”
宿醉的脸有些肿,坐在床上的人费力地睁大薄薄的眼皮,坐在被子里,罗羽钦知道他底下什么也没穿,也知道被过度亵玩的阴唇正外翻着贴在床单上。
他冷笑一声,眼睛看向地板,冰冷的语气似在谴责,“你自己看看。”
念筝一惊,裹着被子挪到床边,只见一地的玉石碎片,眼瞬间睁圆了,“这……这是我打碎的?很贵吧!”
他苦着脸,嘴向下撇,“对不起!”
罗羽钦仔细观察着他的脸,还是那句话,他的表情总是可以很生动。
“这块镇纸我花了二十万。”他看向念筝,眼皮懒散,表情不悦,“你把它打碎了。”
念筝傻了,来到北京之后一直很拮据,别说二十万,他的小手绢里现在恐怕只有二百块。
他直说了,“我赔不起。”
说完觉得太无赖了,忙又加上一句:“现在赔不起,我会攒钱的!”
他的债主不说话,依旧倚着门框看着他。
“要不,”他攥着手里的被子,试探道:“我给你写个欠条,我不会跑的。”
“嗯。欠条就算了。”罗羽钦十分不耐地随口说道:“我家里缺个做饭打扫卫生的,你……”
念筝抢着往自己身上揽:“我可以!我会做饭,也会干活,什么都会!”打坏别人这么贵重的东西他很愧疚,“这些我都无偿做,你放心,钱我肯定会还!”
听到这话,罗羽钦脸色稍霁,可有可无地嗯了一声,“还有一点。”
“您说。”念筝眼睛亮晶晶,洗耳恭听。
“既然你要在我家工作,我不希望你和其他人纠缠不清影响到我的家。”
“我没有其他人。”念筝小声辩驳。
罗羽钦深深看他一眼,显然不信,“最好没有。”
他要走,念筝叫住他:“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