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知水疼得合上了腿,下意识两手抱住梁渠的右手不让他继续扇打,回过头来可怜巴巴地问:“你打我做什么!”

梁渠低头亲了亲撅起来的小嘴,贴着路知水的耳朵道:“来算算四年前的账。”

“怎么样?觉得恶心吗?我看你倒是爽得很。”

“上面这张嘴管不住,就打下面这张。”

梁渠的眼神危险,声音低沉,路知水有些害怕地咽了咽口水,小声嘀咕:“不恶心。爽得很。”

见梁渠挑眉,又亲了下他的下巴,小声和他商量:“那打完就翻篇儿行不行?”

梁渠不置可否,只是示意路知水把腿打开。

路知水慢慢张开双腿,松开了抱住梁渠右胳膊的手。

梁渠牵起捆着右脚的铁链,轻轻环在路知水的双手上禁锢住,左手将人死死按在自己腿上,右手高高扬起,朝两腿之间迅速打了一巴掌。

“呜”

路知水一下子就哭了,双腿又合上,紧紧夹住梁渠的手掌。

梁渠低声警告:“宝贝,乖一点。”

路知水又颤抖着分开了,把被打得红肿的小逼送到梁渠手边,“轻一点……”

梁渠哄他:“你不动我就轻轻的。”

路知水果真张着腿不动了,梁渠一连扇了七八下,手掌和逼肉上的水相拍,发出清脆的声音。

最后整个嫩穴都肿成了馒头,阴蒂大得像是要掉出来似的。

路知水嗓子都哭哑了,打完被梁渠抱着哄,像哄小孩一样拍背。

路知水伸手去撸梁渠的性器,一边动手,一边带着鼻音说:“翻篇儿了哈。”

梁渠莞尔:“好。”

结果晚上梁渠做饭,端上桌的除了色香俱全的菜肴,还有一个两指粗的、削好的生姜。

路知水心里有个猜想,但不敢相信,他指着生姜问梁渠:“这是什么!”

梁渠笑眯眯的:“屁眼塞子。”

路知水起身就跑,带着哭腔指控梁渠:“不带你这样的……你说好翻篇儿了的……”

梁渠从容地拿着生姜跟在路知水身后,将人逼在了墙角,理所当然道:“你下面可是有两张嘴的。”

路知水欲哭无泪,塌腰跪着翘起屁股,让梁渠把生姜塞了进去。

他紧张得忍不住收缩屁眼,结果将生姜挤出了汁,流进小洞带来一阵刺痛,之后坐在椅子上难受得扭来扭去。

梁渠淡淡道:“再扭就过来挨操。”

路知水不扭了,干脆蹲在椅子上吃饭。

之后两天梁渠都没再碰路知水下面两张嘴,只是有时自己在书房工作,他就跪在桌下舔肉棒,早上硬了,就直接扒了他的内裤插进闭拢的双腿进行腿交,仿佛路知水真的是自己囚禁起来的性奴……

*

周日下午两点。

梁渠吻别了路知水之后前往公司大楼工作。

从停车场出来正巧遇到一群年轻员工中午聚餐回来,他们给梁渠打了个招呼,梁渠随口问了几句他们最近工作怎么样。

突然,一个粉雕玉琢的小男孩迈着小短腿跑过来,冲着人群喊了声:“爸爸!”

众人下了一跳,面面相觑,不知道小男孩在叫谁。

梁渠眼皮一跳,意识到了什么。

一个女生半蹲下来问小男孩:“乖乖,你是不是认错人了呀?你的爸爸是谁?”

小男孩想了想说:“干妈说爸爸叫梁渠!”

众人纷纷把目光投向梁渠,梁斯垣嘴巴大得像鸡蛋,心里一阵尖叫。

梁渠没否认,直接走过去把小男孩抱了起来,小男孩乖巧得环住了梁渠的脖子。

梁渠问:“你叫什么名字?”

小男孩脆生生道:“双双!”

“大名。”

“梁双怿!”

姓梁……

梁渠又笑着问:“谁带你来的?”

李恬适时从拐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