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哪层啊?还没按呢。”

声音挺好听的,没有想象中的青涩,应该不是未成年。

路知水没吭声。

男生见人没说话,耸了耸肩,不管他了。

但当电梯到达顶层,打开的一瞬间,一个身影“嗖”的一下窜出去,男生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路知水跑到门口,发现梁渠居然还给人开了条缝。

他有些生气,扒着门缝钻了进去,反手把门大力关上。

男生刚好走到门口,眼睁睁看着门“嘭!”的关上了。

“……”

“梁斯垣,你”梁渠换了睡袍,一边说着,一边从卧室走出来,看到了正从猫眼望外看的路知水。

“路知水,你在搞什么。”

“笃笃笃。”

敲门声响起。

梁渠走过去想开门,被路知水拦住了。

路知水又扑上去亲了梁渠一口。

梁渠:“……”

虽说四年的时间,一个人多少会发生一些改变,但他没想到,路知水会变得这么……

不要脸。

十分钟前他还在哭,现在又红着眼睛来扑梁渠,他还让路知水得逞了。

梅开二度。

梁渠皱了眉,张嘴想要说话。

“吧唧。”路知水又亲了他一口。

梅开三度。

像是雪水消融,冬去春来,梁渠久违地又有了心动的感觉,一颗心不听使唤地在胸腔里胡乱跳动,昭显了主人乱了的心绪。

“梁渠,”路知水抓着梁渠的手放在自己屁股上,小声说:“我比他好看,比他洞多,比他好操。”

他把头埋在梁渠的颈侧,说:“你让他走。”

梁渠彻底无语了,他使劲捏了下手里的肉,怀里的人大叫着弹了一下,梁渠还要再捏,路知水扭着腰躲开了。

梁渠沉着脸把门拉开。

路知水眼里有失落,妥协道:“三个人……也行。”

梁渠简直要气笑了,没搭理他。

梁斯垣看了眼路知水,路知水正凶狠地瞪着自己,他结结巴巴的:“堂、堂哥。”

梁渠瞥了路知水一眼,问梁斯垣:“你来做什么。”

梁斯垣有些困惑:“不是你让我送文件来吗?”

路知水一脸茫然,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这就是你约的人啊……但是送个文件为什么约在酒店。”

梁渠说:“不是你非要上车跟我去上床吗?你想跟我去公司上?”

路知水赶紧捂住他的嘴。

梁斯垣嘴巴都张大了,把书包里的文件拿出来放在玄关处,转身就走。

路知水这才反应过来,约人是在路知水上车之后,梁渠让他以为自己是先约了人在酒店要做不可描述的事,再遇上他的。

狗男人。

梁渠把文件拿到书房,自顾自地看了起来。

这是等着路知水自己去勾他呢。

路知水心里门儿清,走过去对着开着的门一本正经地敲了敲,吸引住梁渠的视线后,脱了棉服,顺着门框滑到地上,跪着爬向梁渠。

梁渠又低头看起了文件,但是嘴角微微上扬了一瞬,被路知水捕捉到,他的心里一下子有了底。

路知水像小狗一样爬到桌下,挤进梁渠的两腿之间,跪坐起来,伸出细白的双手解开了浴袍。

看到了鼓胀的一包,路知水咽了咽口水,心脏砰砰直跳,暗自跟硕大的阴茎打了个招呼。

好久不见。

打完招呼又觉得自己像个傻逼,浪的没边儿了,认命地低头,隔着内裤舔了舔逐渐硬起来的性器。

红粉的舌尖描摹着阴茎的形状,被舔过的布料颜色加深,像是被精液打湿了一样。

路知水的心跳越来越快,他颤抖着手去碰内裤边缘,粗硬的肉棒弹出来,打在路知水的脸上。

他张口含下水淋淋的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