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知水下意识张开嘴,一大股精液被射在路知水脸上、嘴里,他眼神有些涣散,竟也跟着射了,闭上嘴将有些腥味的液体吞了下去。

梁渠顿时皱着眉:“对不起宝贝,没控制住……”

路知水脸上挂着乳白色的精液,眨眨眼睛,回了神,只是说着:“味道不差。”

梁渠无奈,蹲下来捧着路知水的脸,将精液一点点擦去,路知水偏头舔梁渠的手上的精液:“不能浪费呢。”

梁渠的阴茎蓦地一跳,又要硬起来,他把路知水拉起来按在树干上,卷起贴身的体恤堆在胸口上,惊讶地发现路知水穿了他买的胸衣。

路知水的脸腾地烧红了,支支吾吾地解释:“你……你前天晚上玩儿得有些狠了,还没消肿……”

梁渠轻笑:“你要是同意,还能再肿点。”

路知水欲反驳,却被突如其来的快感惹得音调婉转,出声便是呻吟。

梁渠隔着胸衣咬他的乳头!

“啊”

“轻、轻点……”

梁渠扒下路知水的裤子,将完全硬起的性器插进路知水的两腿之间,吐出乳头,拍了拍路知水的腿:“夹紧。”

路知水转了个身,双手撑在树干上,夹紧了滚烫的大肉棒。

梁渠下体冲撞着,手上将胸衣也推到胸上,露出了小丘一样的双乳和丘顶上红肿的乳头,梁渠握着路知水的腰,狠狠肏他的大腿根,两个小丘荡出肉波,果冻似的。

大肉棒贴着肉肉的阴唇,大力摩擦,将肥厚的阴唇磨开口,柱身便陷了进去,直磨得小穴和腿根火辣辣地疼。

每次龟头滑过洞口都给路知水一种稍不注意龟头就会捅进去的感觉,在紧张的状态下,路知水分外敏感,大腿一边颤抖一边绞紧,嘴里也发出呜咽声。

梁渠一手捂住路知水的嘴,贴近他的耳朵说:“宝贝,小声点,你是不是忘了我们还在你的学校?”

手机铃突然响起,吓得路知水突然睁大眼睛,阴茎毫无抚慰就射了。

梁渠笑了声,继续抵着路知水的屁股抽插。

铃声还在响,在这寂静的环境里显得尤其突兀,虽然星期天的晚上没有学生留校,但路知水还是怕铃声引起人的注意。

路知水挣扎着回头对梁渠说:“停、停下,铃声……还在响。”

梁渠不说话,按着路知水的腰一顿猛肏,撞得路知水的叫喊声支离破碎,眼泪直流。

“梁渠、梁渠……”

路知水小声叫着梁渠的名字讨饶,声音软绵绵的,像是小奶猫,好听得紧,勾得梁渠小腹紧绷,抽出阴茎射在了路知水的屁股上。

没了梁渠的支撑,路知水跪倒在校服上,等梁渠挂了电话来给他整理。

梁渠自己扣好裤子,抱起路知水,拿纸巾擦他的屁股上的精液和湿淋淋的女穴,再将胸衣给他拉下来,校服穿好。

路知水抗拒:“校服上滴了好多东西……”

梁渠调笑:“滴什么了?你的精液?我的精液?还是你下面那张小嘴吐的淫液?”

路知水凑过去用嘴堵他。

一阵凉风吹过,吹起满地的银杏叶,打着旋儿向天上飞。

梁渠问路知水:“你们的校园恋爱这么劲爆?”

路知水的耳朵和脖子都红透了,含糊地说:“我只问你要不要吻我来着……”

梁渠好笑:“谁先跪下来的?”

路知水:“……”

他和梁渠并排着朝校门口走,走了几步,带着梁渠往另一个方向去:“校门早关了,咱俩翻墙。”

“啊好刺激!像和你一起翻墙逃学一样!”

梁渠追着不放:“路路,你是不是早就觊觎我的大”

路知水捂着他的嘴,转移话题:“刚刚是谁打我电话?”

梁渠拉下他的手牵着,随口说:“太皇太后。”

路知水快跳起来了:“啊!那是我奶奶!我奶奶!你挂我奶奶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