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点,林裕送来一副新面具,和梁渠的面具样式类似。

路知水两眼放光:“我和梁渠的是情侣款吗?”

林裕没有说话。

梁渠戴上自己的面具,在路知水额头上弹了一下:“想什么呢,我的是提前定制的,你的是照着我的赶制的。”

路知水:“……”

哦!一个是正版,一个是山寨。

路知水面无表情地戴上面具,梁渠笑了下,去拉路知水的左手,路知水甩开了,梁渠好脾气地又去拉,给他戴上一个手环:“给你的礼物。”

路知水皮肤又白又嫩,手环戴在上面像是谁家娇生惯养的小公子。

路知水高兴了,不甩梁渠的手了,在林裕一言难尽的表情下走了。

路知水在酒吧门口看到两个极其熟悉的身影,走近一看,他挑了挑眉:“哟!永叔!”

老孙,也就是孙永,朝梁渠和林裕恭敬地点了点头打招呼:“梁总,林总。”

另一个是杜诗韵,看到路知水的一瞬间,她紧张极了:“小知水,你没事吧?”

转头看见一看就身份不一般的梁渠,再看两人握在一起的手,表情十分难看,她有点害怕,又一脸敌意地瞪着梁渠:“你、你对他做了什么!”

孙永赶紧拉住杜诗韵,小声说:“诗韵啊,别着急,梁总和路知水是认识的。”

梁渠看了眼杜诗韵,她是昨天晚上那个差点惹麻烦的服务员。

“是你带路路进的地下乐园。”一个陈述句。

杜诗韵硬着头皮直视梁渠,僵硬地点了点头。

梁渠也没有为难人,只是说:“还劳请你跟我们去认两个人。”

路知水想到了一些事,有些出神地跟在梁渠后面。

孙永和杜诗韵认识,还同在地下乐园,回想起杜诗韵说的那句话“我更希望你说‘孙永儿子的女朋友’”,路知水突然对杜诗韵说:“原来你是‘看上了’孙永啊。”

杜诗韵有些怵的偷瞄梁渠,路知水啧了一声:“不用管他。”

梁渠无奈地揉了揉路知水的头,被路知水一巴掌拍下来,他也没说什么。

杜诗韵这才放心地跟路知水说:“永叔很有能力的,要不是他嫌我太小,我更想当孙麟的小后妈。”

路知水一脸鄙夷。

杜诗韵看了眼孙永的背影,继续小声说:“等会儿你就明白了,今天是第二天,地下乐园开放的三天里最乱的一天。”

杜诗韵在余光中看见路知水的手环,她记得是拍卖会上V1区拍下来的那个,顿时对二人的关系有了了解。她提醒:“你的这个手环可得保存好。”

见路知水一脸疑惑,杜诗韵继续说:“直白点说,今天来地下乐园‘搞钱’的人很多,你应该知道许多法律法规对地下乐园不起作用,或偷或抢,只要你有能力,得到的东西就是你的了……”

路知水低呼一声,在原地僵硬地站住了,杜诗韵担忧地问:“怎么了?是不是哪不舒服?”自从因为自己的疏忽,路知水被带走之后,杜诗韵对他总有些紧张。

路知水摆摆手,面色不善地给了梁渠一记眼刀,在他体内待得好好的跳蛋突然震动起来!

梁渠一脸平静:“怎么了?聊完了?”

杜诗韵刚想否认,却见路知水慌张地去拉梁渠的手:“完了完了!聊完了!”

跳蛋的震动档位又变大了,路知水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个小东西调皮地对着小屄里的软肉蹭来蹭去,再不制止住梁渠的手,他怕是会当场软了腿。

梁渠调小震动频率,牵着路知水的手,笑着说:“有什么想问的,问我。”

路知水不说话了。

等进了场,路知水才明白杜诗韵说的“搞钱”是什么意思。

今天开放的居然是赌场!

放眼望去,这里的赌桌不下百张,戴着面具的人围在一起,有人笑得癫狂,有人哭得肝裂,有人押下了自己老婆的嫁妆,有人被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