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梁渠最吃这套,这不,起身来给他松绑了。路知水心想。
出乎预料,梁渠松了麻绳之后又在路知水手上捆了情趣手铐,内层是保护性强的绒毛。
路知水猛地抬头,梁渠面无表情,冷着脸将他抱起扔在了柔软的大圆床上。
路知水用绑着的双手撑在床上爬起身想逃,稍大的旗袍随着他的动作,下摆向上滑,露出白皙的大腿。
路知水皱着眉,才看到自己穿的是什么玩意儿,难怪在箱子里呆着时他觉得脖子像是被套住了一样,下面还在漏风。
梁渠纵容路知水的挣扎逃离,在他快要翻身下床时,一把捉住修长的双腿往回拖,再向两边打开,欺身而上压制住之后,梁渠掀开旗袍下摆,待看清裙摆底下的风光,梁渠挑了挑眉。
路知水没穿内裤,只在腰间系了根黑色细绳,另一根松紧带穿着五颗白色小珠从雌穴穿过,紧紧系在细绳上,使得小珠嵌进胖嘟嘟的蚌肉。
路知水自然也看到了自己腿夹间绑了什么东西硌着他。
“啊!”
梁渠用一根手指勾着将松紧带拉长,突然松手,带子猛地弹回,将珠子狠狠打进糜红的穴口,打到娇嫩的阴蒂。
“路知水,你能耐,谁给你的胆子跟踪我?”
惩罚似的,梁渠压制住路知水的双腿反复弹了好几次,最后蚌肉像是被碾碎的玫瑰,艳丽又妖异,房间里充斥着珠子打进浅水的“噗呲”声。
梁渠的惩罚并不疼,但是很羞耻,路知水双颊绯红,不停地扑腾双腿。
“我自己来的!谁跟踪你!”
梁渠嗤笑,手掌将珠子用力按在屄肉上磨,俯下身在路知水耳边说:“自己来百郊?那你胆子更大……”
他用手轻轻掌掴着路知水的花心,眼底晦暗不明:“百郊有多乱你一个本地人会不知道?还好是被我拍了下来,要是被别人拍走,你这小屄还要不要?嗯?”
梁渠将路知水拷住的双手举过头顶按牢,另一只手隔着旗袍轻薄的布料大力揉胸前的奶团,继续说:“再给你打促进乳房发育的药,让你这小奶团长大、涨奶,被各种男人搓面团似的揉捏,挤出一股股腥甜的奶水,像奶牛一样每天挤奶……你喜不喜欢?”
随着梁渠的话想象那些可怕的场景,路知水的眼睛红了一圈,泪水将落不落。
他紧闭双眼,偏过头不看梁渠:“别说了……”
梁渠手下还在动作,把一颗珠子塞进小洞,伸出两指将珠子往里推,弯曲着指节抠温热的内壁,小穴像一张小嘴,饥渴地吞咽两根手指,吐出一股热流,被梁渠恶劣地堵住了。
他将珠子取出,剪断松紧带,五颗珠子掉落,在地板上“哒哒哒”跳着。
昏黄的灯光下,路知水身着黑色旗袍躺在大床中央,衣服和皮肤形成的强烈色差让整个人秀色可餐。
路知水从天花板上的镜子里看到自己的模样,带着哭腔对男人说:“梁渠,我不想穿这个……”
梁渠用三根手指开拓窄小的屄洞,一边深入,一边低沉着说:“今晚可没有你说话的份。”
路知水一低头就能看见梁渠怎么奸弄自己的小穴,穴口经过珠子的拍击、手掌的掴打、手指的操弄,火辣辣地疼,而他却仍然感到空虚,忍不住摇晃腰肢将手指吃得更深。
“路知水,别骚……”
梁渠哑着嗓子,眼神极其危险。
偏偏路知水是个不怕的,他气梁渠今晚一点也不温柔,乜斜着身上的男人,脖颈和眼角眉梢都漫上红潮,喘息着说:“梁老板,你行不行?”
梁渠眯起眼看了路知水一眼,跪坐起身,不紧不慢地松了领带,脱了外套,解开衬衫扣,露出迷人的肌肉线条,接着他单手解开皮带,掏出沉睡已久的性器。
阴茎表面青筋突起,龟头饱满,睾丸硕大,抵上吐水的洞口,兴奋地又大了一圈,又硬了三分。
路知水抿唇,躲着不让梁渠进去,反抗着:“你那儿又粗又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