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渠打开了门,看见背对着他坐着的路知水,弯腰捡起笔袋和书走了过去。

路知水稳坐椅上,突然他的椅子朝后晃了一下,让他挺直的背贴上了椅子的靠背,整张椅子带着人向后仰。

路知水因天花板的灯光被刺得闭上了眼,梁渠却在这时凑过来亲在了他的嘴上。

刺眼的灯光被挡去大半,路知水睁眼,看见敞开一颗扣子的白色衬衫和梁渠的喉结。

路知水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梁渠放开椅子,路知水又贴着靠背坐正,心里像在放摇滚一样,极不平静。

“气什么呢……”梁渠将椅子转一下,让路知水面对着自己,俯身下去堵住了朱唇。

路知水抿着唇作无声的反抗,梁渠也不急,一只手抚着路知水的脖颈轻轻摩挲,伸出舌头快速舔他的唇缝。

梁渠知道,路知水就吃这套,用温柔将他包裹,他能心安地陷入其中。

果然,路知水的兵线顿时溃败,他顺从地张开了嘴,接受侵略者的鞭挞。

侵略者犹不满足,湿吻一路向下,到达锁骨处,留下一点红痕。

“嗯”

“气的就是你把我当小孩子一样逗……”

路知水喘着回答梁渠的问题。

梁渠抱起路知水走了几步,自己坐在床边,让路知水岔开两腿跪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他拉起路知水的衣摆,让路知水咬住。

白皙的皮肤在灯光下如良玉般冷冽诱人,胸膛上的红色两点缀于隆起的奶包上,凭添三分艳丽。

“我可没兴趣和小孩子做这些事。”

梁渠搂着细腰靠近自己,含住了其中一颗茱萸然后用力一嘬。

“嗯啊”

路知水双手勾着梁渠的脖子,舒服得一个挺身将胸往前送着。

“膝盖……还有些疼……”

梁渠一边低声道歉,一边将人放在床上。

清凉的夜风轻轻拂过,调皮地伸出双手拨弄屋后的竹树。

沙沙声里,两人在床上缠绵不停。

“路知水,才十月份,你怎么穿着高领打底衫?”李恬一脸玩味。

路知水从包里摸出一串阿尔卑斯棒棒糖递给李恬,嘴上回答:“脖颈太美,怕人惦记。”

李恬马上拆开一颗扔嘴里,含糊着问:“别自恋。是因为点了红梅?”

“操……”路知水真的搞不懂现在的女生怎么能这么不矜持,他有些恼怒:“怎么了?你羡慕?”

李恬笑嘻嘻:“你不懂……”

“一个帅哥能让我犯花痴,一对帅哥可能就让我抽风了。”

路知水瞪了她一眼,疑惑地看着抽屉里的一叠试卷,整整齐齐,太不应该了,毕竟他的卷子都是属榨菜的。

“路知水。”

路知水抬头,是学习委员,一个戴眼镜的男生。

“这些卷子是你请假这四天里各科老师发的,你可以选择性的做一些。”男生笑着说。

路知水真心地对男生道了谢。

“路知水,听说零诊你是县状元,明天的一阶考试也加油啊!”一个女生转头对路知水说。

“是啊,我们二中终于能出状元啦。”

“路知水,你伤好了吗?”

“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尽管找我们。”

……

出乎路知水的预料,他的同学们在他返校的时候表达了对自己的关心。

路知水从包里摸出一把揪揪糖分给周围的同学。

上课铃打响,凑在路知水座位周围的同学纷纷回了自己的位置。

语文老师走上台,看了路知水一眼,对全班同学说:“同学之间有矛盾很正常,你们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应该明白暴力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路知水不高兴地抿了抿唇,感觉老师是在训自己。

“但是”

“如果受欺负,必须反抗!我教的学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