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门刹车是因为怕自己过不去心中的坎,但其实今天听了李恬的一席话,他已经正视自己的身体,不然也不会放任自己玩那处雌穴,还从这中间获得快感。

“梁渠……”

路知水委屈地开口。

出乎他的意料,梁渠就站在门口,只是被挡住了,似乎正等着的。

路知水刚开口,梁渠便拐个弯站出来倚靠在门框上,眼中是路知水看不清的情欲。

梁渠自认不是柳下惠,路知水再晚一步开口,他都会直接进门将人干了。

此时他还端着仅有的人性,看路知水能做到哪一步。

只见路知水双腿朝着他打开,小幅度扭了扭腰,那红色淫靡的小屄便在他眼前晃了晃,不知天高地厚地冲他挑衅。

梁渠眼底暗了暗。

接着他看到路知水用两根手指半开大阴唇,张着红润可口的小嘴。

“男朋友……”

“能不能帮我舔一舔,我那儿好痒……”

没想到路知水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梁渠低骂一声,大踏步走到床边,撑在路知水的身体两边,俯身堵住了语出惊人的小嘴。

梁渠不轻不重地咬了下,哑着嗓子问:“谁教你的?”

路知水吃痛,呼了口气说:“李恬给我讲的,她说你会把我舔得很舒服。”

梁渠快被路知水整疯了,他想狠狠贯穿这个毫无畏惧的少年,让他哭着求饶,再说不出这些又纯又欲的话来。

但是顾及着他的伤,梁渠终究没敢释放自己的性器,只是虚压着路知水吻着,勾着舌头亲得滋滋作响,缓慢又大力地刮弄路知水敏感的上颚,逼他发出如勾人的呻吟。

“路知水,想我舔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