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渠似是有些意外,没想到他突然问这个,他挑起一边眉:“是能护你周全的人。”
路知水撇了撇嘴,伸手扯起梁渠睡衣领子上的标签,一连串问了几个问题:“傍晚来送东西的那个是你朋友?”
“他们来找你了?”
“相机是你朋友去拿的?”
“你的身份……是不是很不简单?”
梁渠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无奈地说:“怎么这么聪明呢……”
路知水闷闷不乐:“你应该不知道,我们吃的菜是镇上唯一一家私房菜的招牌,每天限量不说,还没有外卖……”
“送来的衣服,单说我们现在穿的睡衣,就特么的死贵……”
“还有你今天下午说的话、刚刚说的话,要多血腥就有多血腥……”
梁渠叹了口气,如实说:“傍晚来送东西的是我发小,饭菜、衣服都是我让他买的……”
“买了手机后不久我就联系了他,让他带着人来了邬县,之前的事情还没办妥,捅我的人也还没找到……”
“相机是我让人抢的,人我也都教训了一顿,最终怎么发落都等你吩咐……”
路知水待在梁渠怀里,平静地看着一地的狼藉出了神,梁渠也不催他,耐心等人想清楚。
“梁渠,我不要他们的眼睛,”路知水嗤笑一声,“又不值钱……”
他眼底又恢复了静谧无波:“我不是什么圣人,不会放过伤害我自己的人,但短时间内我的伤可能无法痊愈,不能亲自动手,但我想你下手也不会轻吧……给他们一个教训就好。”
“我很自私,不求他们从此悔过自新,但要他们永远不敢再伤害我,以后他们偷奸抢杀,自有法律制裁。”
梁渠泼了盆冷水:“很多人是不受法律约束的,他们自有一套自我保护机制,世界远比你想象中黑暗。”
路知水红着眼睨着梁渠,语气冰冷:“那就和我没有关系了,只要不伤害我和我的家人,他们自凭本事,我不予置评。”
梁渠爱惨了他这副淡漠的样子,鬼使神差地开口:“我呢?要是……有人伤害我呢?”
路知水不答反问:“你什么时候走?”
本想继续保持淡漠的样子,问出这句话后,路知水还是难过地撇了撇嘴。
梁渠沉默片刻,开口:“放不下你和奶奶,短时间内我不会走,到时候我也会想办法带你们一起走”
“路知水,要和我在一起吗?”
“让我成为你的家人,我保护你、疼你、爱你,你可以信任我、依赖我,跟我撒娇,与我欢笑,我会慢慢告诉你我的家世,我的过去……”
“我们相识的时间不长,但我希望我的未来能有你。”
“路知水,给不给我这个机会?”
梁三少要什么没有,生来注定显贵,从未捧出一颗真心去哄人,仅此一次了。
路知水久久不能言语,像是迷失于沙漠之中的旅客,焦渴已久,一看见水源,便忍不住俯身迎接希望,他孤独了太久,渴望迎接怀抱。
路知水搂着梁渠的脖子,主动亲了上去:“给……我给……”
梁渠抱得美人归,当然不会放过美味香甜的小嘴,自然而然地含住,舔弄,吮吸,厮磨。
漆黑的夜里,啧啧的水声充斥整个房间,让路知水脸红心跳,喘不过气来。
梁渠伸舌头将唇缝舔开,然后撬开牙关,横冲直撞,找到“原住居民”,与它缠绵共舞,像是两条交媾的蛇。
津液顺着嘴角流向路知水的脖子,留下一道水渍,隐没在衣领之下,春色深处。
路知水没了平时的张扬,不受控制地贴着梁渠小声哼叫,舌头嘴唇都麻了,陌生的快感一路向下,到达柔嫩艳红的花心,诱使花蕊吐出些透明黏腻的蜜液,洇湿了穿上不久的新内裤。
四舍五入,这内裤还算是梁渠给他买的……
看见路知水逐渐沉浸在情欲中,双腿不自觉地交叉,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