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的内裤,想起刚才自己又哭又吵着折腾的样子实在疯癫,有点难为情。

他把脸埋在被子里,伸着手晃荡,但是摸到的不是服装袋,倒是一只温暖的手。

梁渠抓住路知水的手,放在嘴边轻碰一下:“还在害羞什么?装睡美人等我来亲你?”

路知水支着两只红透了的耳朵,不情不愿地坐了起来,正打算起身下床,梁渠把他抱了起来。

“你左腿膝关节那儿的伤有些重,这两天想去哪儿就叫我,我抱你。”

路知水像是踩在了棉花上,整个人飘忽忽的,梁渠太温柔了,他段位不够,承受不住。

梁渠让路知水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见他还在出神,便盛好饭菜,用调羹送到他嘴边。

“来,宝宝,张嘴。”

就差说“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