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邪祟害他一人就罢了,连他的娘子都要毒害,着实太过阴毒残忍!
他怀着满腔愤怒,对尚在沉默的隋怜作揖道:
“请皎嫔娘娘清除这个缠上臣弟的邪祟,不论是怎样的法子要付出多大的代价,臣弟都会配合!”
闻言,隋怜眸光微微闪烁。
高门大户里常有阴私,王室贵胄中多出怨侣,像容国公和国公夫人那样貌合神离的夫妇不在少数,但这对年轻的夫妇却感情甚笃,难得的彼此恩爱。
她也能看得出,君怀瑾并没有隐瞒什么,他当真不知自己为何会中邪,只想着快些除掉身上的脏东西,绝不能再连累他的王妃。
对这样真心实意的人,她当然愿意出手相助。
但据她的眼力所见,偏偏缠上君怀瑾的东西压根就不是邪祟,这就棘手了。
她知道该如何除掉邪祟,却不知该如何诛仙。
就在这时,君长珏红色的衣袖拂了过来,长袖下,他轻轻握住了她的手,传递着令她心安的温度。
“凭隋爱妃的本事,要对付这个东西当然不在话下,只是要准备些物事才能到动手。待邪祟被祛除前,你们先留在宫里。”
随即他出声吩咐道:
“白釉,你先带诚安郡王和郡王妃下去安顿。”
君怀瑾和陆喜春都是识趣的人,眼见陛下发话,他们又谢过了君长珏和隋怜,便跟着白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