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行云贴近秦疏的身?体,环住他的脊背,绸缎一般的发丝擦过秦疏的胸膛,痒痒的,生涩却惑人。
秦疏目光在他外露的肌肤上快速查看,没有看到晴雨表,可是灵魂中传来的熟悉感告诉他,这人就是他的妻子。再三确认后,秦疏终于放开了手脚。
巫行云敏锐地发现秦疏态度上的变化,唇角轻扯,“合欢宗的丹药果然?好用,这不就老实了吗?”
秦疏堵住他的嘴巴,这么好看的嘴,还?是不要说气人的话才好。
这个?吻来的猝不及防,让巫行云有一种被怜惜的错觉。这还?是那个?一心?只有修炼的剑痴吗?还?是丹药带来的影响?
不管如何,秦疏能履行身?为道侣的责任,巫行云终于能够放下心?里的不安了。灵力?畅通,如水波一般在彼此的身?体间冲刷,巫行云这才领会?了为何师父他们建议他找道侣,他微微眯起了眼。
此时,他陷入了一种十分玄妙的境界,形体成为了束缚,神魂游离在外,茫茫然?,不知天地为何物。这种状态不知持续了多久,当?他的心?神归位,顿时察觉出不对?来。
巫行云忙将双腿并拢,怒嗔:“你在干什么?”
秦疏目光躲闪,结结巴巴:“没,没干什么。”
巫行云却已?看到他指尖的痕迹,顿时气急,拿脚去踹他,被秦疏一把握住莹白的脚掌,巫行云挣了一下,秦疏这才松开,然?后就听他气急败坏地说:“你是傻了吗?”
秦疏这时候也意?识到他刚刚做了蠢事,忙道:“我刚动你就醒了,还?在里面呢,没少多少。”说完之后,秦疏恨不能掐死自己?,他到底在说什么啊。
巫行云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他怀疑秦疏因为不满意?与他结为道侣,所以?才故意?这样?,目的就是不想?让他得?到他的元阳。看来,以?后还?是得?警醒些,免得?他又不老实。
巫行云又瞪了他一眼,盘膝而?坐。秦疏将目光从他雪白的臀上移开,想?到被埋藏在深处的晴雨表,感受到了来自地府的深深恶意?。
巫行云后悔死了,刚刚怎么就晕过去了呢?他运转功法,努力?将对?方精纯的元阳炼化,纳入丹田。
秦疏不愧是单灵根,灵力?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精纯,随着功法一遍又一遍地运转,隐隐作痛的脏腑终于变得?安分,效果竟然?比师父替他疗伤还?要好。
等到最后一丝元阳也被炼化,巫行云面上多了些血色,经脉中的灵力?又让他找回了从前没有伤到根基时的感觉,只是,这还?远远不够。
巫行云睁开双眼,看着杵在一旁的道侣,此时秦疏虽然?只着里衣,衣襟却紧紧地拢在一起,和刚刚御剑驰骋的样?子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元阳何其珍贵,可惜被这个?呆瓜浪费了些。顿时有些不满地对?他说:“我给你的功法呢?你看了吗?刚刚为什么不运功?”
经他提醒,有关双修大法的内容瞬间涌入脑海,秦疏面皮紧绷,妻子丝毫没有初次行房的羞涩,他后知后觉地发现,他被妻子当?作工具人了。
之前没有被消化的记忆也一点点地涌上心?头,“他”原本并没有与人结道侣的想?法,之所以?答应,是因为巫行云给得?太多了。
秦疏这次的身?份是一个?剑修,众所周知,剑修是最烧钱的职业,没有之一。他们武力?值强大,赚得?很多,但是为了喂养本命灵剑,花费得?更多,日子是所有修者?中最穷酸的。
在天衍宗众多的弟子中,秦疏是最穷的,因为他不仅是个?剑修,还?不会?搞钱。眼里只有剑,除了必须完成的宗门任务,他一年四季都在修炼。
所以?在巫行云拿出丰厚的聘礼后,秦疏尽管觉得?多个?道侣很麻烦,还?是答应了。
巫行云看他还?是呆呆的,有些沉不住气了,他从储物戒中取出一个?瓷瓶,“你是不行了吗?再来一颗?”
秦疏咬紧后槽牙,是男人就不能说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