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实的肌肉,口中无法抑制的喘息让空气压抑又暧昧。

如同在漆黑的夜里奔跑,林想感到?有些疲惫,但?是?躯体与精神海中一股又一股涌来的感觉,几乎让她想要尖叫。

她尝试压抑,却一次又一次被拉开,在包裹的气息中渐渐沉溺。

林想的手指深深陷入哨兵结实的背部肌肉,指甲在紧绷鼓起的肌肉上留下?半月形的深刻印记,而哨兵显然毫不在意,甚至对她留下?痕迹这种做法更为激动与喜悦。

大腿似乎有着深深的掌痕,因为过于舒服而乱动,脚踝被抓住。

粗重的呼吸在耳边如同惊雷,如同密不透风的网,酥麻与激流顺着脊椎窜上大脑,带来了深深地战栗。

室内唯一的光亮不知何时被熄灭,安静的房间内只剩下?彼此粗重的呼吸,和藏不住的其他令人遐想的声音。

室外繁星高挂,似乎就连月亮都有些害羞,藏在云中。

寒冬在逐渐被赶跑,属于春日?的一丝暖意在大地渐渐蔓延。

骤雨初歇,漫长的疏导结束,林想陷入了昏沉的睡眠之中,精神力在缓慢流走全?身,在不知不觉中他,她对精神力的掌握更上一层楼。

睡梦中有些闷热,就好像被什么东西压住一样,但?是?由于过于疲惫,林想的眼皮动了动,很快又睡了过去。

四?周依旧宁静,不知道过了多久,林想只觉得自己漫长地睡了一觉,她睫毛颤动,缓慢地睁开眼睛。

陌生的天花板让她有些发愣,刚刚睁眼脑袋并没有清醒,视线迷蒙了一会儿才渐渐找回部分理智。

这是?赤家。

林想愣愣地看着天花板。

她昨天好像是?接受了医生的建议,来给赤野渡疏导,结果来的是?赤野渡的房间……

随后林想睁大了眼睛,她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身体有些沉重。

颈椎似乎是?生锈的齿轮,她“咔滋咔滋”缓慢地低下?头,看见了横在腰间的手臂以及斜跨过来的大腿。

手臂和腿都是?一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