婿的两载光阴,而她住在首辅府尚不足三个月,远远比不上傅雪臣所受的屈辱。

一时间,屋子里鸦雀无声,谁也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还是青竹打破了这可怖长久的寂静氛围,“小姐,我要回府去了,您和老爷夫人,还有少爷,好好保重,我会时常来探望你们。”

苏清璃点头,未挽留青竹多留片时,只因她心里藏着事。

王老五也没说定是哪日会又过来,反正就在这几日内会再度找上门,到时就容不得她逃避了。

当天煎服了一剂药汤,晚上还喝了一碗,苏清璃躺在一张硬挺挺的老式木榻上,压根睡不安稳觉,夜起了数次。

翌日翻身起来,两个眼袋涂满淤青。

“阿姐,你昨晚没睡好吗?”苏昭明瞅着苏清璃有些颓靡惨白的面孔,总觉她在首辅府活得很可能艰苦,恐怕没少受傅雪臣折辱。

“许是第一天睡在家中,还没习惯罢。”

苏清璃笑了笑,掩藏着内心的隐忧,转首瞧了眼那面有着几道裂痕的铜镜,里面的自己确乎形容怠倦,无精打采,显然有几分病态之姿。

“阿姐,你身子不好,就在家多休息几日,我和母亲出去挣钱就够了,桌上的饭菜是你和父亲的份量,我和母亲吃过早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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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贴地抛下这番充满关切的言语,母子二人便出门去做活儿了。

一家几口要吃饭,闲着不是个办法,钱袋里苏清璃接济他们的钱用光了,就等着饿死吗?

刚抄家时的穷困潦倒犹似在昨,苏昭明不愿把日子过得那般窝囊。

像父亲苏淮海一样游手好闲,他是个有想法的,苏夫人也愿意响应他。

苏清璃在家枯坐了一日,忖度着明日出门做香包生意,三番五次的生病,本就耽搁了卖出香包的进程。

趁着王老五还没找来,她可以把这批香包全部卖出去,筹上一笔钱。

于是,苏清璃来到万和楼。

“江姑娘,您这些天都去哪儿了,怎么也不跟我们掌柜的打声招呼,就莫名其妙消失了?”店小二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