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烟点点头：“最近只是自己设计了一些，并没有发布。”

“有什么困难可以来找我，毕竟中午是我不对。”姜黎坐在沙发上，拿起一旁的手机。

“不过你真的很奇怪啊，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有人不要我的签名？”他一边打开游戏一边状似漫不经心地问道。

他虽然看上去注意力都在手机上，游戏的声音也开得很大，但是他支起的耳朵和时不时瞄向她的眼神都说明了他对这个问题的在意。

於烟偷偷勾了勾嘴角，决定配合他：“我已经有了你的签名，所以就没有再要了。”

“真的？”姜黎马上放下了手机，看着於烟的表情有些得意，“我就说嘛，肯定是有原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