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琛怒了,暴风雨前的宁静,只有林宁知道,林宁走时还轻蔑鄙夷的看一眼病房内。
从医院出来,唐琛一路在冷风中走,步调快的林宁几乎跟不上,车子跟在他身后缓慢前行,他漫无目的走,昏暗的路灯映在他肩头,显得分外寂寥。
“总裁……我们去哪儿啊?”林宁跟在唐琛身侧快7年了,知晓他做任何事都是有目的的,从不这样走一步猜一步。
唐琛停下,他唇线紧抿成一条,眼底翻滚起云海波涛,让人捉摸不透。
良久,他深吸一口气,说:“回琛园吧。”
竖日,於烟出院了,在盛乾的帮助下将外公的身后事所需都料理清楚,灵堂、殡仪馆、墓地一切都选妥当了,可偏偏遗体还停在医院里。
她请了3天的假期,有2天就窝在公寓里喝的醉生梦死,只有带钥匙的储子萱才能进去。
手脚麻利的熬了小半锅醒酒汤,於烟愣是不喝。盛乾早中晚来也都是被关在门外,只好折回去。
眼看明天就要出殡了,医院催促着必须得签字了,早早送来的确认单却始终没回复,储子萱不好意思的回电话给柳一声,“今晚就签,明天就挪动遗体。”
“知道她难受,可实在放不住了。”柳医生也为难。
“好的,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