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帅的手指停在案上的半张兵图边缘,墨未干,他的眼神深了几分,缓缓道:

「原来是黎公之后,怪不得钻研田法。」

「我与令尊……曾于三年前共议北线粮道之策。他是当今朝堂少有的清正之臣,我……记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