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一路行进,苍杳强忍着不适脸色微微发白,额间渗出细密的汗珠。江玄虽专注于行军,却时不时侧头望着她,察觉到她的异样后眉头微蹙。

终于天色渐暗,大军在郊外扎营。待苍杳下马时,双腿还微微发颤,险些站不稳,江玄见状眸色一沉,快步上前扶住她的手,察觉到她因一路的紧张,手心里都是微润的,微微俯下身询问道:“怎么了?”

苍杳勉强笑了笑赶紧摇头道:“无事,只是有些累了。”

江玄盯着她写着满脸不适的面容却还在逞强,待看了片刻后,目光落在她微微泛红的脸颊和紧绷的樱唇上,心中已然明白了几分,但没有拆穿只是低声道:“先去休息。”

看着苍杳点点头,颤巍巍的小身影走向营帐,江玄站在原地目光一凛,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佩剑。

夜幕降临,篝火燃起,将士们围坐在一起欢声笑语,苍杳独自坐在营帐内,双腿微微分开,试图用凉风吹走不适,可摩擦带来的疼痛却丝毫没有减轻,她轻咬着下唇,指尖轻轻按在大腿泛红的根部,眉头忍不住紧皱。

就在这时营帐外传来沉稳的脚步声,苍杳抬起头只见江玄手持一玉瓶,缓步走入。

“待会儿记得用。”营帐内烛火昏暗,而那鹅黄的屏风内透着很是白皙的身影,江玄侧过身把玉瓶子往里伸去,似乎想到了里面是什么情景,耳尖微微发红。

“这是什么?”她在遮掩的屏风内问道。

“玉肌膏,可缓解摩擦带来的疼痛。”他轻轻开口,磁性清润的嗓音带着喉间不易察觉的沙哑。

苍杳呆愣了一下,她低头看了看自己敞开的双腿,又透着那纱帘抬眸看向江玄清隽挺拔的身影,忽然眼神有些复杂。

“涂上吧,明日还要赶路。”

苍杳就着他伸进来的手,拔开塞子好奇地闻了闻,清雅的药草香让她眉眼瞬间舒展。

“你进来帮我可好?”少女的声音绵软酥骨。

“不要!”江玄不带一丝犹豫的干脆利落。

江玄粗壮的手臂伸进来僵持着,看到苍杳没接,放下也不是,不放也不是,下一秒,那少女竟然抱住江玄的手臂,使了点力气想从外面拉进来,而江玄惯有的力气根本纹丝不动,碰撞之间,那屏风竟然被撞掉了。

“砰”

砰风撞掉后,两人面面相觑。

“我不太会用,但是伤口好疼。”下一秒,她竟二话不说低头就去解那腰间的蹀躞带。

“等等!”江玄头皮一炸,慌忙按住她的手,想立即阻止她的下一步动作。

话未说完,那月色长衫已顺着她纤细的腰肢滑落在地!

少女只着一身白纱里衣立在昏黄的烛光下,身下竟脱得一条短小亵裤,纤长笔直的双腿白得晃眼,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然而大腿内侧那片肌肤,却赫然布满触目惊心的红肿,几处磨破皮的地方,正渗着细小的血珠,在白嫩的肌肤上蜿蜒出刺目的红痕。

江玄手中的剑“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你……”他猛地背过身去,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风,耳根瞬间红得如同滴血,声音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成何体统!”

苍杳茫然地看着他瞬间绷紧如石的背影,完全不解其意:“啊?”说着,竟伸手去摸索亵裤里细细的系带,似乎打算将那最后一点遮蔽也除去!

衣料摩擦的窸窣声惊得江玄魂飞魄散!

他一个箭步冲上前,大手猛地攥住她纤细的手腕!触手肌肤滑腻如最上等的丝绸一般,那奇异的触感惊得他指尖一麻,几乎瞬间松开力道。

苍杳赤着双足踩在地毡上,举起小药瓶,也不知道此等凡物该如何使用:“江玄帮帮我。”

帐内霎时陷入一片死寂,空气仿佛凝固半分,静得只听见烛火不安地跳动。

江玄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她踩在深色毯上的双足,上十个圆润的脚趾甲泛着淡粉的光泽,如同最娇嫩的樱花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