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同辉'的祥瑞之兆!"

“而孤的胞弟,便是镇国大将军江樊之子江玄。”

兵部尚书颤声问道:"殿下是说...江将军他......"

"不错。"萧临转身望向站在一旁的江玄,阳光将那道挺拔俊秀的身影拉得修长。

"老臣斗胆!"御史大夫扑跪在地,"若江将军真是皇族血脉,当年孟达海为何谎报天象?"

萧临冷笑一声,袖中甩出一卷供词:"因为赵妃拿他孙儿性命要挟!"纸卷滚开处露出供词和血手印,"她背后之人更想借刀杀人"

"太子慎言!"胡首辅厉声打断。

"臣还有一事要奏。"

江玄单膝跪地,从怀中取出一封泛黄的信笺,边缘处已有些残破,却仍能看清上面清秀的字迹,是先皇后的笔迹。

"此乃先皇后临终前所留。"他声音低沉,却字字如刀,"当年皇后并非体弱早产,而是被人下毒谋害!"

满朝哗然!

桓武帝猛地从龙椅上站起,面色骤变:"你说什么?!"

江玄双手将信呈上:"先皇后在信中言明,她孕中常饮的安胎药里,被人掺入了额外的药。她察觉有异,却苦于没有证据,唯恐打草惊蛇,只能暗中停服,却因此导致气血两亏,最终......"

他指节捏得发白:"最终导致生产那日,早产而亡,并非天命,而是人祸!"

萧临上前走到江玄身旁,从袖中取出一份陈年药方:"这是当年太医院存档的安胎药方,儿臣命人重新查验,并发现其中一味'当归'被替换成了形似而性烈的'红芪',久服必损母体。"

刑部尚书接过细看,忽然倒吸一口冷气:"这......这笔记......"

"是赵妃身边掌事嬷嬷的侄子,当年在太医院当差。"萧临目光冰冷,"此人现已招供,画押在此。"

"陛下!"赵妃突然扑出来,金钗散落一地,"臣妾冤枉啊!这是那秦贵妃陷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