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好。"

他袖中手指掐进掌心,暗自发誓要亲手撕碎那"双生不祥"的荒谬传言。

桓武帝看着两个儿子,忽然想起那年凤仪殿的血腥气,他抖着手去够茶盏,却碰翻了鎏金香炉。香灰洒在明黄龙袍上,像极了当年陨落的先皇后。

待殿门合拢,帝王踉跄扑向偏殿的灵位。

描金漆的"宁德皇后容宁"六字被泪水晕开:"昭昭,朕对不起我们的孩子......两人都如你一般聪慧,他们也得知了真相。"

宫墙朱红如血,暮光斜照下,两道颀长的影子被拉得很长。

萧临望着脚下交叠的剪影,忽然停住脚步:"阿玄,往后......"

话音未落,肩头便是一沉。

江玄的手臂搭了上来,余温热的掌心贴着他绣金的衣料。

萧临错楞住了一瞬。

"怎么?"江玄挑眉,唇角勾起一抹少年时特有的恣意,"太子殿下如今金贵了,连臣搭个肩膀都要计较?"

萧临怔住,旋即失笑,那些盘踞在心底的阴翳,竟被他一句话碾得烟消云散。

"少贫。"他抬手捶向江玄胸口,却在触及他胸口时放轻了力道,"阿玄要不趁着现下没人,叫我一声阿兄可好?"

"什么破毛病。"江玄瞬间收敛起那抹笑意,额间青筋直跳,冷着脸大步向前,玄色披风扫过宫墙青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