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萧容恨声道。

秦贵妃指尖一松,毒蛇倏地钻回袖中。

她缓缓抚过自己光滑的脸颊,苗疆进贡的"红颜蛊"让她青春常驻,可再好的蛊,也抹不去心里的恨。

"你父皇当年若不是被我父亲逼着,又怎会娶我?"她冷笑,"就连洞房那夜,他喊的都是容宁的名字。"

她至今记得皇帝掀开盖头时,眼底那一闪而过的厌恶。

若不是她后来偷偷在皇帝的酒中下了情蛊,让他偶尔能对她温存几分,只怕她连萧容这个儿子都怀不上。

"母妃,我们不能再等了。"萧容低声道,"只要把萧临给杀了,其余皇子又不配与我争斗"

"慌什么?"

秦贵妃轻嗤,从妆匣中取出一只青瓷小瓶,瓶内隐约可见猩红的蛊虫蠕动,"苗疆的'噬心蛊'已经养成了,你父皇身上的蛊也该换一换了。"

她抬眸,铜镜映出她艳丽如毒花的笑容。

"容宁的儿子,终究会和她一样……死得干干净净。"

秦贵妃斜倚在鎏金软榻上,指尖拨弄着腕间的碧鳞小蛇,唇边噙着一抹幽冷的笑意。

"娘娘,太子殿下果然查到了那幅画。"

待萧容走后,心腹嬷嬷躬身禀报,声音压得极低,"冷宫那位老奴,已经按您的吩咐,将画卷‘不经意’地露给他了。"

秦贵妃轻哼一声,蛇信般的目光扫过铜镜中自己那张精心保养的脸。

"本宫倒要看看,这对‘兄弟’……会不会为了一个身份,撕破脸皮。"

她太了解人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