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哑得可怕,勒马时缰绳在掌心勒出深痕。

苍杳缩了缩脖子,指尖无意识地揪住他染血的衣襟。

随着日出东方,能清晰看见他绷紧的下颌线,眉骨投下的阴影让那双凤眼显得格外阴沉,她张了张嘴,最终只是把脸埋进他颈窝,发间残留的冷梅香无声缠绕着他。

骏马疾驰过复苏的麦田,江玄始终一言不发。直到怀里的身子突然一沉,她竟昏睡过去,苍白的唇瓣还无意识地蹭过他滚动的喉结。

"......"他猛地收紧手臂,披风一展将她裹得严严实实,眼底翻涌着晦暗不明的情绪。

苍杳心里头觉得沉闷,再被抱回来之时就已经醒了,感受到身体因神力消耗的的虚弱,但很担心睡醒一觉后,阿玄便因为自己的欺瞒而不要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