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请?翻墙跌了怎么办?"

苍杳踮脚在他唇上啄了一口:"你不也翻墙?"

"我那是......"江玄语塞,一时间气都被憋回去了。

"是什么?"苍杳坏笑着凑近,"想我想得睡不着?"

江玄把苍杳打横抱进房内,月光从隐隐打开的窗轻洒,映在两人交叠的影子上,江玄忽然俯身,将她未尽的话语吞入口中,这个吻又急又凶,像是要把一日的思念都倾注其中,苍杳软在他怀里,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了他的衣襟。

"阿杳大夫,我得相思病了。"一吻终了,江玄抵着她的额头哑声道。

苍杳眨眨眼一脸不解:"这……如何治疗?"

江玄轻扯开苍杳的寝衣,低头轻吻,茫茫一片雪白之中绽放朵朵冬梅,随即摘下一朵轻轻嗅入鼻尖,惹得苍杳一阵颤抖。

“唔…阿玄…”

“唯有红豆最相思。”

晨雾散尽,宫道上的青石板还沾着露水,萧临拢着袖子站在金水桥边,饶有兴致地看着不远处那个"恰好"出现在宫门前的玄色身影。

江玄清晨趁着苍杳熟睡,命方回八百里加急拿到一身朝服,连玉带钩都端正得挑不出毛病,一身神清气爽的样,又特意绕了一大圈,不让人看出昨夜夜宿东宫,如今又回到了宫里。

“哟,这不是江将军吗?"萧临踱步过去,折扇"啪"地敲在手心,忍不住打趣道。

江玄目不斜视地往前走:“殿下再不上朝就迟到了。”

"阿玄昨夜睡得可好?"他故意凑近,"听说东宫里苍姑娘住的西厢房,昨夜好像有点什么动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