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进了书房的密室。
“阿玄…你这是…”
一向沉稳的江玄此刻眼底布满血丝,整个人疲惫不堪得很。
"就为了个姑娘?"
萧临不可置信地扳起他肩膀,"当年你背后被射得跟刺猬似的都没哼一声,现在"
“阿玄,我认识你十来年之久,如今你真是折到小姑娘手里咯。”
萧临早在苍杳出事当晚就看到墨循策马而来把向明拖走,还以为三更半夜江玄出了什么事情,没想到竟是为了这苍杳姑娘。
最后听到说三日高烧不断,很是严重,认识了江玄十多年来也没有现在这慌乱的状态。
“我早该信她的才是……多好的一个小姑娘被我糟蹋的。”
沙哑的嗓音里裹着滔天的悔恨,听得萧临心头一震,他这位自幼一起长大的挚友,此刻竟像个走投无路的困兽,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冷冽戾气。
昏暗的密室里,萧临他拍了拍江玄的肩膀从怀里掏出请帖,挑眉道:"不过你看四弟为你举办的庆功宴,连帖子都镶了金线。"
江玄冷笑:"庆功是假,摆鸿门宴倒是真。"他从暗格取出一卷密报,"我们安插在秦家的人传信,四皇子从苗蛊弄来了'醉仙散',打算掺在给你的酒里。"
"哦?"萧临饶有兴味地笑了,"让我当众发疯?还是吐血暴毙?"
"都不是。"江玄指尖点着密报上一行小字,"他要你当众刺杀我。"
萧临脸上的笑意渐渐凝固:"好一招一石二鸟,我若伤了你,既除掉了太子党大将,又能让父皇废黜我这个疯癫的储君......"
"但你要喝,我已准备好秘药。"江玄突然道。
"那我便毒发刺杀你。"萧临瞬间会意,"届时你假装重伤,我们的人趁机搜查秦家别院,定能找到他们勾结苗疆的证据。"
可密函上突然出现的一小点鲜血似的划痕引起两人的注意,不细看还真的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