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杳杳欢喜得很?”
他每一次的探索都伴随着极致的温柔,苍查咬唇忍着而眼角沁出生理性的泪珠,却被他温柔吻去。
“阿玄,可以慢慢来嘛?”她实在受不了,突然攥住他的手腕
“小杳杳似乎不会欢喜的吧。”
十指紧紧相扣,龙涎香与冷花香彻底交融,不分彼此。
“阿玄.…..”她呜咽着唤他的名,声音娇软得能融化寒冰。
"要改口叫夫君。"萧玄咬住她耳垂低语。
"阿玄!"她羞恼地去推他肩膀。
"是夫君。"他低笑着握住她乱抓的手,十指相扣按在枕畔。
“我给你的铃铛不准取下。”
细密的吻落在她汗湿的鬓角与肩头。苍杏疲极地偎在他胸口,听着那沉稳有力的心跳,只觉得前所未有的安心与圆满。
帐内垂落的金流苏仍在轻颤,苍杳蜷在萧玄怀里昏昏欲睡。
他拨开她汗湿的额发,吻了吻那朵若隐若现的摇光花印:"睡吧,我的...皇后。"
深夜苍杳悄悄探出一截雪白的足尖,又被某人带着薄茧的手掌捉了回去。
这晚,帝王的寝宫内叫了好多次水
距十日之期仅余两日。
月色洗过宫城,琉璃瓦上漾着碎银。御苑的飞霜阁里,冥渊与萧玄对坐石案,案上只一壶梨花酿、两只青玉盏。风动纱帐,酒香漫开,像一层轻雾。
冥渊先举杯,赤瞳倒映月色:“后日一过,天地又将是一场浩劫。”
萧玄低笑,与他碰盏:“多谢拯救渊朝于水火了。”
两人仰头饮尽,烈酒烧喉,却都沉默下来,沉默里,是同一个名字在胸腔滚烫。
……
与此同时,凤仪小厨房灯火通明,油烟与焦糊味滚滚而出。
苍杳挽着袖子,脸上沾着几点面粉,正手忙脚乱地翻面饼。白慕儿在一旁柔声指点:“慢些翻,别让它粘锅”
话音未落,“砰”一声巨响,灶膛蹿出三尺火舌,锅盖冲天而起,黑烟裹着焦黄的饼渣四散。
“咳咳……”苍杳成了小花猫,眨着泪眼看向同样灰头土脸的白慕儿,“姐姐,我、我大概和厨房八字不合。”
苏观池倚在门框,笑到弯腰:“小花儿答应我,再也别下厨了好吗,你这样子哈哈哈哈哈哈!”
三小只刚好端着糖罐路过,鼓着腮帮子齐声:“不许欺负仙女姐姐!”
萧玄闻声赶来,衣摆还沾着夜露。他先握住苍杳的手腕查看有没有烫伤,才回头温声纠正:“要叫皇嫂嫂。”
苍杳耳尖一红,忘记自己现在是大渊皇后的身份了。
说罢,沾满锅灰的手往萧玄脸上一抹,乌黑的指印在他俊朗的面颊上绽开,像调皮的小兽留下的爪痕。
萧玄无奈,却低低地笑,抬手想替她擦脸,反被她又抹了一道。
冥渊拎着酒壶晃过来,眸底微醺,语气却认真:“阿杳,跟我回魔界吧。那边厨房多,任你炸,炸完还有人给你收拾。”
苍杳与萧玄对视一眼,竟异口同声:“不去,闭嘴!”
默契得让一旁的墨循和方回还有许久未笑的程焕,旋即仰头大笑,笑声惊起檐角寒鸦。
白慕随即展臂将她搂进怀里。少女身上带着焦糖的甜,也带着夜风的凉,像一团不肯熄灭的暖火。
白慕儿轻声叹息,却弯了眉眼:“幸好还有你这个小太阳。”
她低头,把苍杳发顶的面粉拂去,声音极轻,轻到只有两人听得见:“也幸好……我见证到你的幸福了。”
月色更深,火星子噼啪一声灭了。
萧玄脱下外袍披在苍杳肩头,冥渊将剩下的酒抛给他:“大渊,好好守着。”
苏观池摇着折扇,笑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涩:“人间烟火,到底比魔界灯火暖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