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像被烙铁烫到般猛地抽手,在长衫的遮挡下粗糙的指腹不可避免地蹭过她腿内侧最柔嫩的那片肌肤。
“呀……”苍杳吃痛轻呼,身子一歪,整个人失去平衡,直直栽进他猝不及防的怀抱里。
霎时间温香软玉抱了个满怀,江玄清晰地感觉到那饱满而富有弹性的绵软,隔着薄薄的衣料重重压在自己坚实的胸膛上,撞得他心口发麻。
鼻尖萦绕的幽香陡然变得浓郁醉人,丝丝缕缕缠上他的神经,无孔不入。
更要命的是,这丫头似乎完全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还无知无觉地在他颈窝处蹭了蹭,寻找一个更舒适的姿势,嘟囔的抱怨带着温热的气息喷在他敏感的颈侧:“将军身上好暖和……”
“砰!”
江玄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猛虎,一把推开她,力道大得带翻了旁边的矮几!
江玄焦急难耐,转身欲走,却又停下脚步回头道:“明日换我带你。”
苍杳一怔:“什么?”
“你骑术不佳,明日我带你。”
苍杳眨了眨眼,她的脸颊瞬间染上一层薄红心跳微微加速。
想起刚刚那百花之香的源头地,和引人遐想的小柔软,他看也不看身后,掩着似有东西流出的口鼻处,几乎是踉跄着冲出营帐,对着外面守夜的亲卫厉声呵斥,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狼狈和失控:“方回!带人!去巡夜!即刻!方圆十里,给本将细细地巡!”
被点到名的墨循愕然看着自家将军,面红耳赤说话少有的气息不稳,指缝间似乎还掩着……从鼻中流出一道可疑的、新鲜的血痕?
方回的目光扫过干燥的塞外春夜,默默抱拳:“……是!”
心中却道:这塞北的春风,也着实太燥烈了些。
月上中天,夜色融融,此处唯有篝火燃烧声和巡营士兵规律而沉重的脚步声。
江玄走到几里之外,冰凉的溪水一遍遍拍打在脸上,却怎么也洗不掉脑海中那抹艳色和掌心残留的的软嫩触感,那是他碰过最娇嫩的东西。
真是要命!
“查到了么?”他猛地甩开水珠,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冷硬。
阴影中的墨循无声无息地踏前一步,双手奉上一卷薄薄的密信。
“青陵城杏林世家苍氏,约莫十六年前诞下一女,取名‘杳’。此女先天不足,极少见人,父母亲戚皆双亡。”
江玄垂眸盯着那密信,长睫在眼下投下一片阴翳,他神色未动,命令在纸张上写下几个字勒令快马加鞭送出去。
那绝色在他脑中挥散不去,待回到主帐内,也不知道做了多久的心里建设,才深吸一口气掀帘而入,思绪又被那景象蓦然打断。
“该死,真是个分外勾人的妖精……”
只见帐内愈发寂静,江玄稍一偏头,侧脸线条在昏黄的光线下如刀削般凌厉,下颌紧绷,喉结随着沉思无声地滚动了一下。
苍杳早已乖乖躺他的床榻上,抱着他枕过的软枕,似乎无事发生一般睡得正沉。
清冷的月光透过帐顶的小窗如碎银般洒落,在她周身笼罩着一层朦胧的光晕,她侧身蜷缩着,墨发铺满了半个枕头,睡颜安宁纯净毫无防备。
他叹了口气只轻轻地替她掖了掖滑落的被角,转身欲走,心里发誓再也不会答应与她共睡,结果发现不知被什么牵扯住,回头一看竟是一缕柔软的发丝不知何时缠上了他护腕的系带,绕了几圈缠得死紧。
他尝试着解了两下,非但没解开反而越缠越紧,他无奈地又叹息一声,他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啊,只好索性榻边席地坐下,背靠着冰冷的营帐支柱,就这么静静守着她。
月光无声道移动,渐渐西斜。
江玄望着少女恬静的睡颜,听着她清浅均匀的呼吸,不知道为何从心底眷恋和她一起同床的时刻,一种陌生的安宁感,如同月下的溪流,悄然漫过心田,不知不觉竟撑着脑袋睡着了。
翌日清晨,大军再次启程,苍杳骑上血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