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很偏爱他没有绷紧的软软胸肌,脸颊在上面贴来贴去,像只正在玩捏捏的小猫。

但是这个捏捏不会柔软回弹,只会变得又硌又硬。

周聿深沉默着抱了一会儿,直到感觉到她身体不再那么冰凉,痛意也渐渐有所缓解,才开口说:

“明天上午不许去单位了,请假。”

蔚汐闻言,微微抬起头,试探着说:“可是……明天上午有个挺重要的会……”

“没有可是,蔚汐。”他打断她,连名带姓。

听到他叫自己全名,蔚汐心里咯噔一下,知道他这个语气不是商量,而是下命令通知。

她抿了抿唇,把剩下的话咽了回去,乖乖地“哦”了一声,小声说:“那我等下跟陆处长请个假。”

“嗯。”周聿深脸色稍霁,大手仍在她的小腹处轻轻揉按,“就请上午,下午如果还不舒服,我带你去看医生。”

蔚汐在他胸前蹭了蹭,声音闷闷地传出来:“……你好啰嗦。”

“嫌我啰嗦?”周聿深气笑,故意松了松怀抱,“那你自己暖着?”

“不要!”她立刻抱紧他的腰,整个人缠上去,轻声服软:“……不嫌你啰嗦,你最好。”

周聿深将她的脑袋重新按回怀里,声音里满是迁就与宠溺:“睡吧,明早给你煮红豆粥好不好?”

“……加很多很多小圆子吗?”她困意渐渐上涌,不忘讨价还价。

“加。”周聿深低沉地笑了笑,“给小鱼宝宝加双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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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汐这次痛经熬过前两天后,恢复得竟真的比以往快些,总算有精力重新投入到紧张的论坛筹备工作当中。

周聿深见她气色好了不少,才稍微放下心来。

蔚汐正窝在沙发里写着明天的工作安排,刚一抬头,便跌入他含笑的眼眸。

她心跳不由得漏了一拍,“嗯?怎么了?”

周聿深好整以暇地往后靠了靠,大掌落在她腰间轻揉,慢条斯理地开口:“没什么,只是忽然想起外公之前说过的一句话,觉得……格外有道理。”

蔚汐眨了眨眼,好奇心被勾了起来:“外公又偷偷跟你说什么了?是不是让你监督我喝那些苦得要命的中药?”

她说着,小脸下意识皱了起来,仿佛已经尝到了那味道。

“不是。”周聿深嗓音低沉,放缓了语速,每个字都带着滚烫的温度:“是那次在梧桐里,外公说我们两个的体质,一阳一寒,倒是互补。”

蔚汐脸颊瞬间红透,讲话时差点被呛到,轻咳起来。

周聿深手掌轻拍着她的后背,低笑着说:“看来以后确实得好好帮我们汐汐补一补,多调理调理。”

这番话说得百转千回,满是暗示。

蔚汐缓过气来,连耳根都红透了,又羞又恼地瞪了他一眼,声音柔软而含糊:“周聿深……不许再说了!”

周聿深没有再继续这个让她面红耳赤的话题,目光落在那个不小心掉在他怀里的笔记本上。

上面的字迹工整清晰,条分缕析地记录着近期工作要点。

他看得仔细,指尖无意识地在她的腰侧轻轻点了点,带着一种审阅文件的专注。

蔚汐顺着他的视线看向摊开的笔记本,下意识解释:

“……只是常规的工作记录。”

“嗯。”周聿深应了一声,声音里还残留着方才未尽的笑意,但语调已沉缓下来:“上次跟你提过,不必事必躬亲,要学会放权,但我看这里……”

他修长的手指指向其中一行,“规划草案的初评,你还是标注了要亲自参加?”

“我怕他们抓不到重点,反而会耽误时间。”

“抓不住重点,那就让他们犯错。”

周聿深的嗓音透着股历经沉淀的自信与权威:“到时候你再纠正指导的效果才会更好,也更锻炼人。”

“还有,”他话锋一转,语气里多了几分温和:“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