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顾不得害羞了,支支吾吾地描述:“那个酒的后劲特别大,很烈很烈。”

蔚时尧眉心微皱,也觉得奇怪,“不能啊,我亲手从藏酒柜上边儿搬出来的,一模一样的紫陶坛。”

他说着,猛地站起身,大步流星地走向餐厅。

不能吧?

莫非真搞错了?

蔚时尧随手拿起餐边柜上那坛还剩下三分之一的酒,又风风火火地去找正在院子里摆弄药草的蔚老先生。

“爸,快闻闻,这不是百岁蕲春?”他直接把酒坛子递到外公脸上,“小汐说这酒劲儿大得离谱,真稀奇。”